棠雪也没想到事情最后居然还会变成这样子,她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居然跟宋义干了两回也没缓过劲。
她内心有些崩溃,因为这次是她忍不住主动求欢的,像条母狗一样,真是令人唾弃,棠雪绝望地想着……
宋义只觉得胯下这个女人着实可恨,一点软都不服。将他当成什么了?白马会所里的那些男妓么?
开始凶狠地抽插,垂眸紧盯两人交合之处,又湿又紧,那高潮过的肉穴吞吐他的性器仍然表现的十分艰难,他重重的插入,腹下黑糙浓密的毛发把肉唇磨蹭的红肿。
又极快的拔出,内里的嫩肉被带进翻出,流淌不尽的春液把两人下体捣得淋漓不堪。
宋义伸手抓揉棠雪圆润摇晃的嫩乳。
棠雪之前一直让自己假装沉浸在性爱的欢娱里,闭着眼将他当做解药,想着被狗咬一下也就算了。
而此刻终是装不下去了,棠雪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止不住地哭泣。
“别哭了!”宋义嗓音喑哑,吮吻住棠雪湿红的嘴唇,胯下骇人的性器如烙铁一般,顶弄的愈发深入悍猛,如打桩般,整根儿插进,再整根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蓦地感受到棠雪浑身开始剧烈的抽搐,穴里径道收缩的毫无章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肉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
他上前一把将棠雪抱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棠雪被他的手指在下面这么一勾,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只觉得自己像岸上缺水的鱼,急需他的滋养。
宋义这会硬着心肠,硬是不着她的道。
他不和她做,她便缠着他做。
理智已经被那无法纾解的欲望烧得一分不剩。
宋义被棠雪口得的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面庞皆是情欲,盯着棠雪半跪在他的胯间含吮壮硕的性器。
好像只有这样吮着,才能稍微缓解那密密麻麻的痒意
嘴内很烫,水也多,泡的他那根还在变硬发胀,满满的塞了棠雪一嘴,逼的小舌头无处可躲,只有紧贴着乱舔,舌尖又滑又黏,刺激的器身青筋突起。
宋义一想起她也曾这样给别的男人口过,心中便充满了戾气,他目光黯沉,突然一手撑住洗脸台,另一手揉了揉棠雪脑后的头发,再按住直接往胯间凑近,动作变得强硬,挺腰在棠雪的嘴里抽送,蹙眉粗喘道:“不要咬,雪儿,嘴在张张,你乖一些”
他顶的越来越快,入的越来越深,能感受蠕动的喉头因异物的戳刺而剧烈地吞咽,绞着他往更深的细嫩处诱引。
极难形容的美妙感受,他喉结滚动,喘息低吼,肩背沁出颗颗汗珠,浑身如水洗。
棠雪很难受,又觉得他的大屌很是美味,很符合她的胃口。
只是太粗大了,如今又尽根入了棠雪嘴里,除棠雪自己口舌分泌的唾液,还有他马眼渗出的前精,太多只得咽了。
咽两下他的性器也跟随进来,不停顶撞棠雪的喉头,喉咙感觉好痛,棠雪开始挣扎,用舌尖往外推抵那物的前端,推抵不动就狠狠吸了一口。
宋义喘声愈发浓重,俯首看到棠雪也在看他,眼梢湿红,泪光闪烁,嗯啊的叫,妩媚又可怜的在控诉他的残暴。
他迅速从棠雪嘴里撤出,拉棠雪起来扶住玻璃门,从背后摁低棠雪纤细的腰肢,令棠雪的两腿大张。
再使劲掰开两瓣滑腻腻的臀肉,粗硬直挺如烙铁的性器凶悍的尽根撞入,穴口因急促的收缩而紧实的如橡皮筋箍勒他
俩人又疼又爽,棠雪不堪重负地泣吟了一声
宋义亦是腰眼发麻,一手抓揉棠雪圆润挺翘的乳尖,一手去挟棠雪下巴转过来接吻,唇舌搅缠吸咂间,皮肉碰撞鼓捣的淫靡响动尽塞两人耳膜
棠雪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按钮,大灯熄灭了,只剩洗手台前镜子一圈的灯带亮着暗黄的光芒。
四围热雾缭绕,水汽弥漫,视野渐次朦胧,忽然玻璃门上现出女人两个湿嗒嗒的手印,男人的大手紧随而至,抓攥住棠雪的手,用力十指交扣。
还能看到女人低俯着身,男人站在棠雪后面耸弄,显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强壮的胸膛,热雾越来越厚,所有光影变得迷离而模糊……
棠雪最后被宋义干得晕了过去,那些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也随着深夜尽数没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