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赛车是她哥唐生一手教出来的。唐生年轻的时候喜欢追求刺激和新鲜感,玩起来不要命。棠雪是他一手带大的,自然随他。
随着车速不断飙升,宋义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倒是唐生,出来后反而不着急了,循着个位置坐下来,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室内看台其他人也坐不住了。“我操,不要命了?”,那个让女票下场的男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少说两句。”秦松摸摸自己的脖子,只觉得后脑勺一片冰凉。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敢玩命。
倒是一直以来隐在暗处没出声的男人,此时才慢悠悠点了根烟笑道:“有意思,看来宋二这回要栽了。”
棠雪这一波漂亮操作,并没有赢得刚才超她车的二号车手。她看了一下跑在她前面的二号车手,及前面的道路状况,盘算着在前面的缓速弯道超车。她抬眼看了目前的车速,心里默数到3,右打方向盘,将油门猜到底。乎的一声,赛车斜突出去,直接滑过2号一段距离。一路极速,一路畅通。
反应过来的2号车手也即刻猛踩油门,奋力前追,眼看即将反超时。棠雪的车还是以细微的优势和微毫的时间,率先超出了终点红线。赛车在终点掉头后停稳。
棠雪靠在椅背上缓了缓呼吸加速和血液上涌的刺激感。然而来不及多平息,她的车门被打开,腕骨就被宋义攥住,从驾驶座拖了出来。
“谁让你提速?”宋义的目光很静,眸底却都是阴冷的戾气,连嗓音也沾染了厉色,“你上赶着找死吗?”
棠雪大脑稍微有些缺氧,扶着他的手臂,几乎靠在他怀里,抬眸时无意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情绪。他似乎很紧张。这个认知让棠雪怔了下,不过棠雪并没有时间去在意点小事。她哥唐生已经把她从宋义怀里扯出来,礼貌客气了几句,就带着棠雪和白玥扬长而去了。
棠雪走时还突然转过头给宋义扮了个鬼脸。她以为这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却没想过这些落在宋义眼里,只是越发显得桀骜不逊,无端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罢了。
直到被她哥亲手送到宋义床上,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疯狂。
但宋义也没想到,他不过是给唐生在生意场上使了几个绊子,暗示他只要把棠雪拱手送上门,本以为他会挣扎一下,结果没想到他不仅把人打包送到他家门口,甚至还怕是他不能得手似的,给她喂了媚药。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洗了个澡从于浴室出来的宋义心情,此时被棠雪压在沙发上,
裤子下勃起的下体被她压着磨蹭。
可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难讨好。骨节匀称的手指明明很有力,却只是在她绵乳上摸了两下,甚至都没有重重搓揉,便松开了。
指节无意擦过还没被爱抚,已经自己偷偷先硬起来的小乳尖,还惹得她咬唇软软嘤咛两声。
小腹酥酥麻麻的,足尖不受控制地蜷缩着。
棠雪真的是很难受,像个望着冰淇淋舔唇的孩童,面对前面的男人又馋又委屈。
她都使出浑身解数在勾引他了,却引诱不动他分毫。
腿间的水渍夹不住了,一圈圈荡漾出来,都洇湿了宋义胯下的衣物。
下一秒干脆将他手腕重新捉住,直直往自己腿间送,让他手掌覆住自己的唇瓣时,又俯身去舔他的耳畔,一边恨恨地咬他,一边伸手去摸他的下体:“硬这么大是不是没用啊?是不是男人?”
男不男人这些话,自然刺激不了宋义。他恶趣味一起,把人抱到镜前,超大的落地镜,将两个人的欢好展露无疑,宋义笑着也叫棠雪看着:“看看这双平日用来敲键盘看报表的手,怎么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男人。”
镜子里一双修长灵活的大首长将两团绵乳完全俘获,像是在把玩自己的所有物似的来回揉捏。指缝中滚落两颗小奶尖,夹弄够了还要用些力拉成笋状,再回弹。
棠雪随着他的动作被激得全是粉红,像极了野外雨后的蔷薇。
两只肿胀的蜜桃确实透着水光,令人不禁怀疑,再弄得狠厉一点,耳边还能隐约听到“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像是有乳汁在粉白皮肉内晃动激荡。
棠雪下面早已湿哒哒的,上面的玩弄可解不了下面的痒。无奈,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指给自己解决。薄薄的唇瓣已经绽开了,手指顺着粉嫩的缝隙剐蹭一下,就沾了满手亮晶晶的汁水。
可她还没深入进去,下一秒,一双手便被宋义用领带绑起来吊了起来。
棠雪从未受过这种委屈,眼里一下子啪啪地掉下来。
别的女人的眼泪对宋义来讲或许不值钱,可眼前这个女孩,她一掉眼泪,宋义就觉得自己很是禽兽。
到底还是不肯教她太过难受,修长的中指沿着花穴缓缓插入,才堪堪一指,便觉得已经被裹得好紧,那里面水滋滋的,嫩生生的,还很热,蠕动同吮吸的触感难以形容,却忍不住让宋义想要刺入更深的地方。
手指还被小口吮在腔内咀嚼,这被指奸的感受多愉悦,棠雪都在用嗓音一声声地确认,再告诉他。
宋义抽出一点点,又重新送进去,像是逗猫似的,给她舒服,但又要尽量规避着更加出格的动作,不会伤到她。
棠雪呜咽几声,没躲开宋义的手指,何况她现在在催情药的蹂躏下,早已忍到极限……
宋义也知道,但他就是不想给她。
他要她开口求他。他用他那灼热的巨龙在她的花穴外面浅浅地蹭着,就是不肯进去,偶尔戳着她那颗小豆珠,时不时再给难熬的她加一把火。
棠雪终于还是哭了,眼睛里亮晶晶地盛着水雾,眼泪像是断线珍珠似的,在茭白的月光下,一滴滴顺着桃粉的脸颊流下去。
唇瓣还微微开着,胭脂软烂的红,那红色上面还沾着他的津水,整张脸到处都是湿的。
终究还是心软,宋义没法对这样的她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