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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井妘撇嘴，却也没再刺他。

他低下头，发现井妘衣着清凉，背心领口略低，胸前山峦起伏，露出少许沟壑。

宋绍一双眼似淡似静，却酝酿着什么，「那妳呢？六年里是不是和高中一样，四处勾搭男人。」

「不闻不问六年，你已经管不着。」

宋绍不知何时随着一来一往的对话挨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井妘回过神推开他，他反握住她双手，禁锢她。

他说：「妳讨厌我，我怎么敢随意出现在妳面前。」

「那现在是谁给你的勇气？」她冷声问。

没人给他勇气，他只是无法忍受了，那些躲在暗处默默注视她的日子，他想关心她、弥补她，不愿再顺着她意逃避。

井妘挣开他要往门外走。

宋绍让出空间，在井妘跨过木槛时背对着唤住她。

「井妘，我们谈谈。」

井妘准备拒绝，宋绍接着静静道：「拖一个六年了，我们还要拖一辈子吗？」

楼下的嘻笑打闹声渐渐靠近，慢慢清晰，借着月光轻笼，井妘依稀能瞅见一群工作人员提各种食物回来。

她抿唇，沉默片刻后无情地笑了。

「那又怎么样。」说完她迅速下楼，遇见小柯和谢薰，谢薰注意到她，想起她发的讯息，和她来到角落。

井妘劈头问谢薰：「宋绍怎么在妳房间？」

「工作人员太多，淋浴间不够他来借地方洗，怎么了吗？」

井妘无语。

大厅中央，工作人员男男女女，一边吃零食一边玩牌，貌似要通宵，小柯混在其中，笑得前仰后合。

井妘不扰他们兴致，淡淡道：「没事，我睡不着出去散会步，妳不用管我了。」

谢薰挠后脑杓，纳闷地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