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迎来的一众妻妾,劈头盖脸就是一阵呵斥,让其快快收拾细软。
顿时,这梁县令寄居的驿站,就喧哗沸腾起来了。
而在驿站之中同住的其他几个异地官员,见状也受到感染,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走人。
片刻后。
这群人哄哄闹闹的收拾完,正要离开驿站出城。
却在这时,一支兵丁突然出现。
为首一个领队模样的士兵大吼道:“奉太守大人令,全城戒严!”
而在喊话之后,更是有士兵出列,直接来到梁县令等人面前,佩刀铿锵出鞘,冷声道:“梁大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想要造反吗?我告诉你,老夫的兄弟可是在总管大人面前办事的,就算是太守大人来了,也得给老夫一个面子!”
华津县梁县令挣扎着。
然而最终,还是被几个士兵不管不顾,推推搡搡的带走了。
徒留下他的一众家眷,瑟瑟发抖的伫立在驿站前。
。。。。。。
上川县。
西城区大营,一座气派肃杀的营帐之中。
最中间的桌案后面,坐着一个身材中等,看上去颇为精瘦的青年武将。
这位青年武将,便是上川县大营的另一位副守备。
此时这位副守备面色极其不善,一股滔天的怒意,如同阴云一般,密布在其瘦削的脸庞上。
“守备大人,那齐武周简直欺人太甚,凭啥下了您的兵权?”
“哼,我看姓齐的老匹夫,根本就是公报私仇!”
“是啊,不就是抢了他一房小妾吗,此等争风吃醋之事向来各凭手段,他齐武周技不如人,如何能够借此时机突然发难?简直不当人子!”
“这姓齐的老匹夫,惯来会讨好太守大人,我看啊,这太守大人根本就是被他给蒙蔽了,怎么能连最重要的印信都给了他!”
营帐中,青年武将的几个心腹,梗着脖子抱怨道。
不过当最后一人的话说了出来时,这位青年武将砰的一拍桌子道:“放肆,太守大人也是尔等能够随便议论的,真是不知死活!”
“守备大人息怒!”
“守备大人啊,您对太守大人那是有情有义,没得说!可是太守大人对您呢,又是怎么一个回报?”
“就是就是,吴冲狗贼哪里好了,太守大人竟然提拔他为军事主官,兄弟们早就心里不服了!”
“要我说,这定光县的贼子已经成气候了,上川县未必能守得住。如今守备大人您又被夺了兵权,简直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不妨早做打算。。。。。”
在青年武将发怒之后。
他手下的几个心腹先是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但下一刻,一句句大逆不道的话,又是非常顺溜的说了出来。
青年武将闻言正要再度发怒。
但是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一闪,身子又坐了回去。
面色阴郁的沉思了片刻,青年武将终于想通了一般,对着其中一位心腹道:“你想办法引开门口看守的卒子,想办法联络兄弟们,今天晚上,我们干一票大的。”
“是,守备大人!”
那心腹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躬身领了军令。
当即就出了营帐,也不知他说了些什么话,竟然使得盯梢这座营帐的士兵来了个睁眼瞎一般的神奇操作。
最终,这位上川县副守备的心腹,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此处。
此时距离这片营帐不远,正和宁远府新任守备吴冲一副相谈甚欢模样的齐武周。
完全不知道他的一番谋划,其实根本就是徒有其表,银样蜡枪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