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柱身一捋,同时裹着顶部一吸,只听许沉河揪着被子哼哼几声,抽抽着下半身缴械在他的嘴里。
释放过后的玉柱从顾从燃嘴里滑出来,许沉河两腿无力地垂下,被顾从燃接住了下半身。“你别吞,脏。”许沉河红着脸抬手要为顾从燃擦嘴边的白灼,结果对方再度俯身,当许沉河震惊地以为顾从燃又要继续时,对方把嘴里的液体喂进他一张一翕的后穴里。
“夹着,别弄床上。”顾从燃拍拍许沉河被他捏得粉红的屁股,起身到浴室漱口。
回来后许沉河已经坐起来了,床单没湿,周围也不见有揉成团的纸巾,倒是刚刚还神色迷醉的许沉河现在恢复了清明。
“今晚你不许比我有气势。”许沉河拉过顾从燃伸来的手,跪起身把人按坐到自己身旁,再攀着顾从燃的双肩跨到他腿上,“你是被我驯服的。”
贴近时顾从燃那硬邦邦的滚烫顶到许沉河的臀肉上,他憋了一晚上,只能掐着许沉河的腰发泄:“要骑我么?”
刚才自以为是帮许沉河弄射一回,原想让自己更专一享用许沉河的后面,没想到反而给了许沉河缓冲的机会。顾从燃一边干着急,一边看许沉河不紧不慢地戏弄他,捧着他的脸在他嘴上温柔地轻啄:“你管我。”
不知许沉河从哪学来的技巧,净逮着他全身的敏感点亲吻,沿路啄遍耳廓、喉结和锁骨,然后弓着身用牙齿咬他胸前的两点。
“行了,这里敏感的是你。”顾从燃急切地掰开许沉河滑腻的臀肉,被身上的人惩罚似的拍了下手背。
欺负得差不多了,许沉河搂住顾从燃的脖子借力,一手绕到身后摸到顾从燃的庞然大物在自己的臀缝间磨了磨。半分钟前还势在必得的许沉河此刻紧张得淌了汗,以往都是顾从燃给他弄进来,他还没主动干过这事。
到关键时刻顾从燃反倒有了耐心,许沉河对他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说是今晚来主导,不过是担心他动作幅度太大弄到了伤口。温热的手掌抚上许沉河出了冷汗的后背,顾从燃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下巴抵着许沉河的肩,边看人动作边安抚:“鸟儿,你很勇敢。”
利刃破开穴肉慢慢填满肠道,许沉河呜咽着往下坐,到五六公分的深度顿了顿,在最使人颤栗的地方上下蹭了蹭,得了舒爽才放松了身体坐下去,实现了两人最大程度的契合。
“夸夸我,”许沉河双手在顾从燃脖子后紧扣,“我做得怎样?”
“很棒,”顾从燃又想颠大腿,“还可以更棒。”
第一次用主导的姿势,驯服的快感倒没有多少,反而比躺着享受累得多。许沉河摸摸顾从燃的背部,随着对方颠大腿的动作有节奏地起伏,说话吐字时也颠儿颠儿的:“你别、动,出汗、伤口、发炎、不赖我。”
摩擦出的温度灼烧着两人结合的热情,顾从燃捧住许沉河的两瓣臀肉助力,衔着他的嘴堵住他不是时候的唠叨。下身做着无休止的猛烈抽插,双方碰合的嘴唇却吻得越发温柔,一处是对爱人的失控,一处是对爱人的屈从。
“许沉河,你是我的新生。”
“你身上每一处都在吸引我,哪怕你现在拿枪顶着我的脑门我也想说我爱你。”
“我想把所有都给你,黑卡由你设置密码,房产填你的姓名,公司股份全部转给你,心脏也掏给你。”
“只求你重新信任我。”
不让人喋喋不休,自己却在叨叨,顾从燃被许沉河捂住了嘴,只剩眼睛着迷地看着许沉河眼眶氤氲的生理泪雾。
“怎么还不射啊。”许沉河颠得快没了力气,杵在他体内的东西却仍是昂然。他双膝顶着床被想把那东西东西弄出来,顾从燃又把他按回去:“快了快了,再等等。”
在浴室里射过一回,顾从燃的持久是为等十二点的来临。
枕头边上的手机间歇性地发出短促振动时,本没了力气的许沉河突然又发力用穴肉搅紧顾从燃的滚烫上下套弄十几下:“是不是十二点了?”
“是,”顾从燃按住许沉河的后颈,“他们都在给我发——”
“生日快乐。”许沉河重重坐下去,唇上接住顾从燃的吻,穴肉搅弄着,贪婪地吸食着爱人一股一股迸发的表白。
休息须臾后,许沉河不舍地离开床双脚软绵绵地踩上地板。
顾从燃刚从浴室出来,快走几步接住许沉河:“不是说了等我弄好就抱你过去吗?”
浴袍盖不住散发的薄荷香,许沉河站直了人,扯着绑带给顾从燃打好结:“等你伤口长好了再说。”
“里面放好温水了,”顾从燃搓搓许沉河被自己掐红的腰间肉,“记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下次得记得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