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什么事。”
“仇恩让我来传个口信,”他的声音如往常般平静:“多罗国的贵族朝臣愿以百车黄金换老王的一缕血脉,从此以后多罗国以殿下为宗主,每年奉上黄金十车,珍宝十车,仇恩问该如何答复。”
“拿我的东西送给我,他们倒是想得出来。”我随手折了只芍药花把玩:“不过我还以为我把多罗国的钱财都搜刮干净了,没想到还能拿的出来,倒是我小看了他们。”
“殿下想要多罗氏三兄妹反目?我可以暗中做些手脚。”他又道:“殿下心里已经想好了要送谁回去?”
“反不反目要看他们自己怎么想怎么做,”我讥诮的勾了勾唇:“你看着就好。”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将娇美的芍药花插在他鸦羽似的黑发边,捏着他的耳垂让他低头——他比我高上一头——亲他:“别瞎琢磨了忠吾大人,想这些有什么意思。”
他明明长了一张成熟男人的英俊面容,却有一双过于清澈的黑眼睛,凝视着我:“殿下恕罪。”
表情上没一丝变化。
我有时分不清他到底是太不会应付我,还是太会应付我。
“我们去做些有意思的事,就今晚。”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的道:“叫上仇恩,我们三个一起喝酒,我那有一壶好酒,保管叫你们俩都喝舒爽……”
当然不仅仅只是喝酒。
他垂着漆黑的眸子看我:“仇恩怕是不会愿意。”
“怕什么,”我笑:“他又打不过你。”
说到这里,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仇恩怎么不自己来找我。”
说来我已有月余没见他了。
他在躲我?
我勾了勾唇,附在忠吾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夜深了。
仇恩还在看文书。
他的左边垒了一叠,右边也垒了一叠。
他只穿着贴身的亵衣亵裤,外披着件狐毛斗篷——是去年秋天我猎到的狐狸,叫府里的绣娘给他制的。
他披散着着乌黑的长发,时而皱眉,时而凝思,那张脸在昏黄跃动的烛火下更显清丽俊秀。
“这迷魂香不行啊,”我凑在忠吾耳边低声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晕?”
夜风微凉。
我和忠吾正趴在仇恩寝室的屋顶上,揭了一小块瓦片,看室内的情况。
一柱香前,忠吾趁着仇恩沐浴,悄悄在他房里点了一柱迷魂香。
忠吾一板一眼的回:“有用的,带催情效果的迷魂香比别的迷魂香生效慢些。”
我逗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从前用过?”
正说着,只见仇恩用手撑了一下额头,然后软软的向地上倒去。
我率先跃下屋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背对着房门侧倒在软毯上,狐毛斗篷滑落到一旁,黑发凌乱的披散着。
我拿过之前就准备好的白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系在他脑后。
“是谁……放肆……”他喃喃着开口,潮红已经爬上了脸上。
这药妙得很,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下身微微鼓起,然而神志却是清醒的。
我冲忠吾扬扬下巴,他会意的将仇恩抱了起来。
忠吾是从仇恩身后抱的,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捞起他的双腿向上折,将下半身对着我。
我找了把匕首,对着仇恩的裆部轻轻一划,他的阴茎破土而出。
他终于反应过来我们这些“刺客”要做什么了。
“滚啊……滚开……”他说着,双手无力的挥舞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