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他的下巴亲他,他乖极了,讨好的含住我的舌尖。
我摸着他的背脊,手落在他插惯的兽尾依旧带粉的穴口上:“怕什么?我那有上好的药,不会让你留疤的。”说着抽出兽尾,拍了拍他的臀尖:“去吧。”
他心知今日躲不过,软着手脚爬到木马前,抱着马腿用了几回才从地上站起来。
蜜金浓稠的药液从他后穴里缓缓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
木马的一边有一张小凳,他踩上小凳,半天都不敢跨上木马。
我冷冷说:“三殿下在等着我服侍吗?”
他身子一颤,跨过木马,菊穴虚虚的架在假阳物顶端,怎么也不敢坐下去。
我走上前,一脚踢开小凳。
他一个趔趄,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底,黑色的巨物在他肚皮里顶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他长大了嘴,嘴里却发不出一个像样的音符,只能大口喘着气,像个破风箱。
哪怕有药液润滑,哪怕他早就习惯插入东西,他的后面也毫不意外的又裂开了。
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聚在他珠玉似的脚尖上,最后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汇成一小块血泊。
他的脸被汗水浸透了,长长的金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我为他理了理,柔声道:“我去你妹妹那吃个晌午饭,等我回来,你要是表现的好,我就放你下来。”
去青雀那吃午饭这事,倒不是唬云奴的。
青雀也不知是听了谁的主意——又或是她自己想的,每日差人往我这送汤送点心送绣品,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我的侍妾。
还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侍妾。
因我名字里有个凤字,她送来的手帕香囊上绣的全是凤凰,送到我手里的自然都是有模有样的,然而她绣废的那些,因绣的太多丢的太勤,被我的暗卫当成猫腻捡回来送到我面前,我被迫看了场怪鸟博览。
不知不觉已走到了青雀住的小院里。
他们三兄妹被我安排在三个不同的院落里,平日里也不许他们私下见面。
青雀提前得知我要来,早早的在院中侯着,见到我笑盈盈的迎上来,行礼道:“殿下。”
她行的是中原女子的礼,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学的,做的很标准。
桌上摆的皆是我喜欢的菜肴。
她不过同我吃过两三回饭,就把我的口味摸得一清二楚。
我坐下吃饭,她便站在一旁布菜。
真贴心,我都有些舍不得放她走了。
但毫无疑问,她是最佳人选。
聪明,懂得审时度势,却从未学过如何做一个掌权者。
最重要的是,她是女子。
多罗国从未有过女王,她要是想安稳的坐在王位上,就必须得找个外援。
比如我。
我放下筷子,挥了挥手,两旁站着的侍从齐齐退了出去。
我拿了张帕子擦了擦嘴,漫不经心的问:“我送你回多罗国,好不好?”
她的身体有一瞬的紧绷,却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柔声细语的回:“我听殿下的。”
我笑了笑:“那你想不想回去?”
她柔情似水的望着我:“殿下想让我走,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