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祁淮安要出国治疗这个消息以后龙渊是吃不香睡不着,也顾不上人家会不会讨厌他了,每天都得去祁家老宅找人,就怕他突然就消失不见,他发现祁淮安每次主动和他聊天的时候提到名字最多的人就是舒骆承,要不是他知道舒骆承是祁政川的男朋友肯定就把他当成情敌对待了。
结合以上,他又得出了一个结论,祁淮安对他这个嫂子看起来还挺满意的,要不然也不会多次提到他,对此龙渊虽然不太高兴,但是好在对方不是情敌,这也让他松了口气。
听到这舒骆承就不这么觉得了,祁淮安会对他感兴趣?看不出来啊,从游乐园见面的那时候起他就觉得祁淮安对他不算很友好,一看就不喜欢他,哪来的感兴趣。
“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舒骆承问他。
龙渊特别自信的点了点头,说:“当然了,安安他每次提到你的时候都是一副特别感兴趣的模样,所以我觉得要是咱俩一块去的话我的胜率会高一点。”
听完这段舒骆承无奈摇头,确认过眼神,这人是个憨憨,约会还得带个电灯泡,也是没谁了。
所以他到底要不要答应龙渊的这个提议呢?
舒骆承在纠结这个问题。
答应的话到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答应的话又欠他一个人情,毕竟龙渊刚刚才救了他一命。
“行吧,到时候你确定个时间,然后你告诉我一声,我和你一起去。”思来想去舒骆承还是答应了,也算把这个人情还了。
听到舒骆承答应了龙渊立刻眼前一亮,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高兴得像个三岁半的娃。
两人走到巷口,龙渊的SUV就停在路边,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笑道:
“我就知道我哥没看错人,那行,天不早了,嫂子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走了啊。”
“走吧。”舒骆承冲他挥挥手。
走到一半龙渊又转过身来朝他喊道:“对了,这事儿别告诉我哥啊!”
……
折腾了一天舒骆承回到小租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简单把肚子上的伤处理完了才躺在床上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想到今天被偷袭那一棍时他眉头一皱,吃哑巴亏可不是他的风格,总之,那几个小混混完了。
这些事情越想就越烦,越烦舒骆承就越睡不着,干脆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把积灰已久的电脑翻了出来,打开进入和林秘书的专属聊天室。
舒骆承:【帮我查一下我住的这片有个小混混叫什么名字,是一个板寸头,左边脸上有一道大概五厘米左右的刀疤,一米七,再看看他住哪。】
林秘书刚好在线,几乎秒回。
【小混混?舒总您遇到什么事了?】
舒骆承不打算把今晚发生的事告诉她,也没必要,一些小事而已。
【别问了,去帮我查就对了。】
林秘书不再多问,回了一句“好的”就下线了。
聊天结束,困意袭来,舒骆承打了个哈欠重新回到床上,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
再睁开眼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舒骆承十分罕见的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而且还是无梦一觉到天亮,整个人都精神了。
说好今天回来的祁政川还没有见到人影,估计才刚刚上飞机,今天难得的好天气,有太阳和秋风,正合适收拾人。
林秘书效率很快,一大早就把昨晚那个板寸的身份信息发过来了,就连家底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这人还是个有前科的,半年前刚因为强奸未遂从牢里出来,还有抢劫、入室盗窃等等好几条罪名,32岁的年纪已经进出看守所不下五次了,每次出来不到一年又回去了,进看守所跟回家吃饭似的。
既然有前科那就好办了,老子让你从哪来回哪去。
舒骆承一目十行把林秘书发过来的东西粗略看完,最后只把人名和地址记住了。
板寸姓罗名广,今年32岁,前科累累,B市本地人,父亲早年去世,母亲改嫁,一个人摸爬滚打在这一片靠打劫偷盗维持生计,三年来犯强奸未遂两次,多次进出看守所,出狱后选择重操旧业,所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舒骆承最不同情的就是这种人,有好好的双手双脚不好好做人,净干些偷鸡摸狗危害社会的事,要是没有发生昨天晚上的事还好说,怪就怪在他们不长眼惹到了舒骆承这位有仇必报的活阎王。
舒骆承换了身衣服,他已经摸清楚了以罗广为首的这群小混混们明天晚上的出没地点,无非就是那几条没有监控和路灯的暗巷,一群人专门在那打劫一些落单的倒霉蛋。
肚子上的伤已经好多了,收拾那几个不成气候的小混混还是可以的,等天再黑点他就出门,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