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算他输了行了吧?亏舒骆承之前还相信祁政川说话鬼话,什么只要他不愿意就不来,这会儿打脸啪啪响,看来那些屁话都是哄他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舒骆承没有答话,只是下意识的呼撸了下祁政川的头发。
当两人坦诚相对时,即使舒骆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依旧不能淡定,并觉得羞耻至极。
他跟公司里那些喜欢看耽美系列产物的腐女们混过一段时间,在她们的疯狂安利下也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的小说和漫画,甚至是比较清水的钙片,大概知道要做什么,会用到哪里,但具体细节却一概不知。
这样下去会受伤啊!给我停下你这个泰迪附身的二哈!
现在该有的工具一个都没有!会不会流血?会不会长痔疮?
然而他的胡思乱想没能持续多久。
“啊!晤。。。。。。”突然,身上某一处地方的开关被打开,舒骆承立刻捂住嘴,防止限制级的声音泄露出去。
祁政川啃的地方会引起尖叫很正常,毕竟大家都是男生,男生最了解男生了。
祁政川把舒骆承捂在嘴唇上的手拨开,引得他忍不住又叫了几声。
舒骆承恨恨地咬牙看向那个正在向腿间进攻的某人,发现他在用动情的眼光看着他。因为场景实在太有刺激性,于是他气一泄,老脸一红,把“任人宰割”几个大字写在了身体上。
之后的几个小时,舒骆承总算见识到了小天才电话手表是怎么形成的。他看着祁政川把某液体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后无师自通地抹到后边的入口处,然后开始扩I张,最后像拆娃娃一样把他拆来拆去吞到肚子里面。
舒骆承瘫在床上像条死鱼。他觉得自己所有关节都脱臼了,浑身无力。
而祁政川仿佛跟没吃饱似的又贴了上来。俩人折腾这么久都出了不少汗,这么一贴顿时感觉黏黏糊糊的。
舒骆承有气无力地拍拍他的手臂:“我要冲个澡。”
此时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跟平时清朗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听得祁政川小腹再次一紧,他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我扶你去。”
舒骆承想也没想就应了,等到在浴室又发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之后,他才追悔莫及。
科学表明,睡前做些那啥的事是有助于睡眠的,于是舒骆承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了。第二天早晨醒来,他揉揉酸涩的眼睛,反应了好久才想起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沉稳的呼吸扫在头顶,那具火热的身体还紧紧贴着自己,四肢像章鱼一般缠着他不让他逃走。大腿根处感受到了昨晚那骇人的硬度,舒骆承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脸像酝酿着岩浆的火山,一想起那些疯狂的画面,岩浆就噗噗地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