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肖海扎着低马尾。
自从林眠这个发型会使他整个人显得温和,肖海就再没梳过其他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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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五分钟。
相顾无言。
俩人如同门神,左右各站一个。
“你真是林眠老公?”肖海还是不大相信。
谢逍站得笔直,“如假包换。”
“怎么证明。”正主当前,肖海依然不死心。
谢逍没有戴婚戒,林眠也没有。
一定有诈。
这年头什么都有假的,何况夫妻,就算是领证结婚,不熟也白扯。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不管前头是南墙还是别的什么,总要亲自撞一回,才不枉热血。
更何况,他对林眠是一见钟情。
他已经很久不相信快感了。
做品牌营销出身,他更相信,长期主义的一往情深才是品牌。
爱情也一样。
谢逍对上肖海目光。
他何尝不知眼前这“情敌”在想什么。
肖海时不时向他左手无名指扫视,心思简直不
要太明显。
当初,林眠不小心弄丢了对戒,哪怕后来失而复得,她也没再戴过。
他当然要时刻和老婆保持一致。
谢逍偏首思忖,须臾间,登时有了主意。
既然肖海贼心不死,他不介意教他个乖,一击必杀。
谢逍淡笑一声,朝旁边瞥了一眼,举重若轻道:“等着。”
“等到什么时候?”
“不急,先吃完饭再说。”
肖海一撩留海,大拇指擦过嘴角的疤,举起浅蓝色文件夹遮住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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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工厂什么时候启程?”谢逍问。
干等浪费时间,不如聊点正经事,转移他一门心思盘算自己老婆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