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一转身,正好和闲闲拦在前面的苏音来了个脸对脸。
“何必急着走呢?”苏音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既然说了,就把话说清楚吗。”
“你——”突然目睹妻子曾经的“奸情”,袁玉林浑身上下充满了暴躁的气息,“苏家或者能让你为所欲为,却还没有资格对袁家指手画脚。滚!”
“那你试试,能不能走出去?”苏音瞧着袁玉林,就跟看个智障似的。
袁玉林的耐心明显已经到了极限,二话不说,抬手就要去推苏音。
可没想到明明人就在眼前,他却向撞到一个无形的屏障似的,直接被弹了回来,低头看去,分明还是在原来站立的位置。
“你刚刚做了什么?”
“能有什么?作为天衍派的小祖,当然是设了个天衍大阵玩玩……”
“怎么可能!”袁玉林却是一点儿都不信——
早就听说天衍大阵不是一般的难,当初南郊战场上,苏正河直接拿出草图,又给出具体方位,那么多修道者齐心协力之下,还花费了不短的时间。
从青鸢甩出照片到苏音靠近,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啊,就能布置好天衍大阵?
“天衍大阵的难易程度是和敌人的凶残程度成正比的,就你这样的废物,要布置出合适的阵法,简直是再容易不过……”苏音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当初南郊战场上,天衍大阵设计图可也是我家小祖布置出来的。”苏正河神情骄傲的补了一句——
竟敢怀疑他们天衍派认错小祖,那不是开国际玩笑吗。
如果说袁玉林一开始还不太在意,可试了好几个以为是出口的地方,却都没能走出去一步,袁玉林终于急了,扬声冲着始终沉默不语看向这里的郑鹤庭:
“郑局,我记得您之前说过,让我们各大世家过来,是要欢迎苏音凯旋,难道说其实全都是假的,根本是想要对我们袁家和欧阳家开刀?”
所谓特别行动局局长,名号听着好听,可真是坐在这个位子上,却不是一般的煎熬。
郑鹤庭之前,先后三任局长都是干了不到两个月,就坚决主动请辞——
修道者一个比一个傲慢,还都有主意的很,不听指挥就算了,还总端着架子给局长气受。
唯有郑鹤庭从接任以来,一直稳稳坐在这个位子上。
最重要的一点,不是郑鹤庭多有能耐,而是他长袖善舞,够识时务。这么多年来,也是靠着这一点,带领修道者很是解决了国家一些环境问题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