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多哥,你的眼睛看哪呢?&rdo;黄栌恢复了她平时教学训练时威严的常态,气呼呼吼道。两只小白柿子摇晃得更加剧烈了。
多哥吓得羞红了脸,黝黑的皮肤也抵不住通红的力量。
他不由得低下了头。
&ldo;多哥,你这个混蛋!上特殊课时,那些女学员你还没看够吗?你竟敢乘机作祟……&rdo;黄栌恨恨地说着,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ldo;教务长,您别误会……您真是长得太美了,爱美之心,人人有之……&rdo;
&ldo;混蛋!这是什么时候?你是一个士兵,在执行任务!你要是再想入非非,看我不用枪柄砸烂你的鸡巴!&rdo;
黄栌扭过脸,不再看他。
&ldo;教务长,我把您当成我的再生父母,我不敢有非份之想。&rdo;
&ldo;什么再生父母?放屁!咱们俩同岁,都是19岁,你盼我成一个干瘪驼背的老太婆啊!&rdo;
多哥不敢再吱声了。
忽然,角落里一种奇怪的声音打破了这夜的寂静,一个怪物突然冲了出来,在空中打了几个滚儿,滚到窗台上,滚到半空中……
黄栌不容多想,唰地扬起手,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那个怪物嗷地叫了一声,直直地落了下来……
黄栌和多哥飞快奔到屋外,只见窗外几米远的地方躺着一物。
黄栌赶到那物的跟前,蹲下身来,借着皎皎月光,仔细一看。
这是一只黑猫。
它已经死了,胸脯上呼呼地冒着鲜血。
多哥也伏下身来。
&ldo;教务长,您好枪法,它已经成为一只死猫!&rdo;
黄栌急忙站起身来,飞快来到窗前,只见窗户上玻璃皆无。
玻璃不知被何人在何时卸掉了。
书房已成为一座毫无设防的&ldo;空城&rdo;。
已是凌晨四时多了,黄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玻璃到底是什么人卸的?又是什么时候卸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黄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当然知道这个书房的价值。
在这个书房里有两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一件是,1948年至1958年10年来这座秘密特务军校历届毕业生人名单。另一件宝物是梅花党东南亚特工人名单,因为黄栌受父亲黄飞虎委托,掌管着梅花党东南亚特工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