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好痛,沈宁的喉咙像是要被撑爆了一样。他感觉一定有哪里流血了……
终于,温重云抽了出去。
沈宁趴在床头不断大口喘着气,这才从刚刚的窒息里面缓过来。
而下一刻,他的双腿被夹在肩膀上,身下的小穴被狠狠贯穿。
“啊……!”沈宁的太阳穴在不断快速跳动,疼的他想死掉。尤其是还过不去自己心里这一关……
温重云伏在沈宁的身上发出一声闷哼,“唔……好紧……”他拍着沈宁的屁股,想让他放松一点,因为着实在夹的他动弹不得。他看着沈宁穴口被撑成了透明色,眉头皱了一下。不过,还好没有流血。
他把沈宁的身体压成了的形状,吻住他的唇,伸手揉捏着他的乳肉,帮他放松。随后,又尝试着抽动。
温重云现在爽的要死,偏生嘴里还是不停说这浪话,他一边来回抽动,研磨着沈宁身体里的一点,“沈画家,你知道吗?你的屁眼儿有多紧吗?简直他妈就像是处子一样。爽的我灵魂一颤。我还真没有操过像你这样的穴呢……我日……太爽了……”
“骚的要死,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有多骚啊。我早上看你跟你男朋友做的时候,我的鸡吧硬的跟铁一样。看着你脸上的浪样,就天生是适合被人操死。”
“你早上刚跟你男朋友做过,现在又跟我做。等你男朋友回来,能不能发现你被人强奸了?”
“嗯?到时候,他还会要你吗?”
“不……不要……你别说了……”沈宁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祈求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人可以保全他最后一点的尊严。在强上了他之后,可以吧视频删掉,然后不再来找他。
想着想着,他也就这么说了:“你……你能不能,在结束之后,吧拍我的视频删掉啊……我已经让你上了……我也不回去告你,你……别这样对我……”说这,眼泪就像是一连串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流。模样十分惹人怜。
温重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软,低头吻过他的脸上的眼泪。虽然动作很温柔,但是,从他三十七点五度的嘴里却说出来了一句零度的话:“看我心情吧……”
话刚说完,就自顾自的地往里面狠狠插了一下。
“哈……你……你无耻!”沈宁刚刚的屁股被撞了一下之后,从尾椎骨那边传出了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让他无所适从。
温重云很自然地接受了沈宁的骂声,笑着回答:“没错。我就是很无耻。你继续骂啊,你越骂我越爽。我越爽,我越想操你!”
像是要验证话里面的真实性一样,温重云开始捏着沈宁颇具骨感的脚踝,疯狂摆动着胯,大开大合地狂操着沈宁的白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不绝。
饶是沈宁,也被带动了情欲,不自觉地陷入到温重云给他带来的快感中,把刚刚的恐惧抛却在了脑后,“啊啊……啊啊啊……哈……嗬……轻……轻点……”
前列腺被温重云的龟头疯狂碾压,灭顶的快感,在沈宁的身体里面不断地聚集,让沈宁聚集毫无思考之力,只能疯狂浪叫。
温重云看着身下几乎被操的失神的美人,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温重云吧沈宁的腿继续压到他的胸前,让他的穴口出现在沈宁自己的眼瞎,诱哄着沈宁王两个人正在疯狂交合的地方看,嘴里说着:“宝贝儿……你看看,我正插在你的穴里面呢……”边说,海边引导着沈宁的手,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去摸。
受伤的触感和话音声似乎唤起了沈宁的几分神志。他懵懵地往身下看,看见了一根长相丑陋切十分狰狞的黑紫的肉棍在自己的屁眼里疯狂抽插。
穴口的粉肉已经被着疯狂的交脔儿变成了艳红色。周围的嫩肉也变得软烂无比。
许是又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沈宁又开始挣扎,“不……啊……好深……插得好深……”只是这神志,没清醒积分,又被温重云的操弄给撞散了。
温重云脸上又显出几分恼怒,“操死你!我操死你个骚逼!不要?你看你都被老子草成什么样子了??嗯?你还不要?你看你这个样子!”
“知道的知道你是画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千人骑万人操的男妓呢……”
“被我草成这样了。还在装!又骚又贱的骚婊子!!我操死你!!”说完,开始疯狂摆动辄胯,鸡吧不断往沈宁的敏感点操。
沈宁承受不住,又是一阵浪叫,“啊啊啊……好爽……好深……老……公……”最后两个字细不可闻,当然温重云也没有听见。
不得不说,在温重云看来,沈宁的屁眼还真是很好操。他的鸡吧一进去,肠道里的嫩肉就像是够贱到骨头一样,疯狂吸上去,裹得他的鸡吧几乎要爽的飞起。
“操死你!操死你!我操,好爽。真的像是一个鸡吧套子。”温重云射进去第一泡之后,又换了个姿势,让沈宁就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而自己又扶着鸡吧捅了进去……
“爽不爽?嗯?老公操的你爽不爽?”温重云使劲揉着沈宁的小奶头,带着薄薄的茧的手,包裹着沈宁的乳晕,像要把气球捏爆的力气,使劲揉搓。
“啊啊啊!好痛!”
“痛是吧!我让你更痛!骚货!”温重云压在沈宁的身上,不断辛勤耕耘。像一个勤劳肯干的农夫一样,不断梨着自己的田……
突然,一阵白光闪在沈宁的眼前,又见上身体开始逐渐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沈宁大叫着,连手带脚地不断往前爬,“啊啊啊!”
“啊啊!不要!我要去厕所!”沈宁伸出手使劲推着温重云,脸上是无比惊恐的神色。
温重云快要到顶了,哪里肯放人,他贴在沈宁的耳朵旁边,“宝贝儿……你就这样尿出来吧……没事,你尿吧……”是钱,嘴里开始吹着口哨,“嘘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