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曹大郎特意花了二两银子去寺庙请了高僧算命。
人家大师上来就先念了一阵佛语,然后才为他解惑。
反正通俗点讲就是,去年他会有那笔横财是因为他身旁有贵人的八字旺他,后来会发生那些倒霉的事,是因为那贵人又离开了。
至于贵人是谁,就需要他自己去想了。
曹大郎回家一琢磨,把这个时间点一梳理开,就发现原来大师说的那个贵人就是许娟呀!
既然如此,那就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个贵人,不能放手。
所以就有了那天所谓的跪地忏悔。
说完,许婶就冷笑一声,
“中午他那个娘还一瘸一拐的来我家道歉。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家娟儿嫁过去就做大,之前那个做小。我呸,真当自己是官老爷家,还搞什么三妻四妾呀,她家儿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鬼德行。哼,我家娟儿就是不嫁人,也绝不会嫁她儿子的。”
众人也是不住点头,这种人家肯定是不能嫁的。
大家听了一场八卦后,也差不多该为晚上做准备了。
许婶离开前,专门将萧婉儿拉过去说了些悄悄话后才离开。
萧婉儿也是这才知道,原来娟姐那个舅母的娘家侄子卫安,还没有死心,还在等着她点头呢。
许婶刚才就是希望她能好好劝劝娟姐,不要让她钻了牛角尖。
人家能说会道的也有好人,不能一竿子就打死一船人。
萧婉儿没有拒绝。
也许过了这么长时间,娟姐说不定自己早已经想通了呢!
那边,老宅的人清理被砸坏的家具等都用了三天的时间。
如今好不容易腾出时间,萧老大一点也不愿意耽搁的,在萧静的领路下杀到了宁单外室家。
没想到,宁益母子俩竟然也住在这里。
萧静低垂着头,过去跟婆婆请安。
宁母冷哼一声,“真是不敢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婆婆。”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们也不要铺子了,赶紧将铺子折算成钱还给我们就是。”
萧老大很是烦躁。
自从家里被砸后,个个都是怨气冲天的。今天要是在找不到钱,他家说不定真的要卖宅子了。
可如果连宅子都没有了,他们家就连充大头的门面都没了,以后就真的是市井小民了。
这怎么可以!
宁母闻言,两手一摊,嘲讽道:
“那是嫁妆,本来就是我们宁家的,谁听说过嫁妆还用还的?再说我们现在要钱没有,要命倒是有几条,你们要想要,就拿去吧!”
萧老大早就知道她会是这个态度,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示意萧老二等人进去抢。
他们没吃过猪肉,还美见过猪跑吗。
有了那天赌场的人做示范,他们要是还不知道怎么要债,那就真是棒槌了。
见萧家人一副土匪的样子,那外室抱着孩子缩在一旁不敢吭声,只有宁母一人拦在前面,怒道:
“你们这是擅闯民宅,我可以去衙门告你们的!”
萧老大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搭理她,有本事就去告呀。
他也想知道私闯民宅是什么罪,能不能把闯进他家砸东西的那些土匪给抓起来。
还有,这人根本就是柿子捡软的捏。当初赌场的人还带着木棍闯进她家,怎么不见她去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