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管家来请示今晚要不要南初公子伺候,沈倾尘道了声,“好啊”。管家又道,“那洗润的工作需要奴们什么时候进行?”沈倾尘听到这里脸色变了变,他才不想他的南初被别人看了去呢,“洗润我来吧,一会儿你准备一套上好的洗润工具来我房间,记得要准备羊皮管。”管家忙下去准备。
羊皮管很软,插进身体后不会有很强烈的难受感,但几乎很少有人会用到羊皮管,伺候的奴们都是卑贱的,哪里配得上用这么好的东西。
沈倾尘正玩弄着南初的乳头,用手指在上面转着圈圈,用嘴巴亲吻南初,从腹部一直往上,到锁骨,到嘴巴,亲了好久,南初身上都是草莓印记。
“乖乖,爷去给你洗润好不好,洗干净了,爷今晚就可以给你开苞了。”南初道,“奴今晚一定会伺候好主人的。”对于奴而言,最大的价值就是在床上得到主人宠爱,不然,什么都是白费。
沈倾尘看着管家送来的工具,捏了捏羊皮管,确实软,这样就伤不到南初了吧。南初看着主人要亲自给自己洗润,忙到,“主人,要不让奴自己来吧,万一一会弄脏了您,奴的罪过就大了。”
确实,沈倾尘从来没有干过洗润这种活,他看上哪个向来是手下人收拾干净了,自己直接享用就可以,甚至在床上前戏也不做,从不考虑身下人的感受,但他实在不想南初被别人洗润。
“不用,你是不相信爷吗?”沈倾尘道,“奴不敢”南初马上求饶道。沈倾尘抹了些润滑在南初的穴口,然后将羊皮管缓缓插了进去,动作很是轻柔。
“爷要开始注水了,实在受不了就说出来。”沈倾尘道,南初点了点头。一会,南初的小腹由平坦变得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了半年的,南初连连求饶,沈倾尘让他忍一下,然后拔出管子,就让南初出去排了出来,如此进行了三次,南初的身体内部终于干净了。
大床上,沈倾尘先是用大手抓住南初的分身,很小巧,也很秀气。上下来回磋磨,未经人事的南初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一会便射了出来。未经主子允许在床上私射乃是大罪,南初连忙跪在床上求饶,沈倾尘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没关系,这很正常的。你爽够了,就来让爷爽吧。”看着害怕的不行的南初,意识到南初骨子里还是怕自己的,得想想怎么让他不怕自己。
南初会意,趴下身子,弯腰,翘起臀部,双手扒开自己的穴眼,开始等待着主人进去。沈倾尘看了看南初的穴口,又看了看自己的分身,不知道南初能不能吃下。道,“疼了就喊出来,告诉爷,别自己忍着,知不知道。”
拿过床头的润滑,挤了很多在南初穴口,然后试着将一根手指塞进去,等容纳的差不多又塞进去一根,直到塞进去四根,觉得差不多了。
沈倾尘在自己分身上也涂满了润滑,拔出了手指,穴口还保留着刚才大开的样子,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一收一合,找准时机插了进去,进去了一个小头,沈倾尘拍了拍南初的屁股,“乖,放松一些,让爷进去,好不好。”南初被诱哄着逐渐放松,沈倾尘的肉棒也吃进去了半根,沈倾尘开始不断增加进去的速度。
“啊……”南初的嘴里传出呻吟声,不断嚷着疼,沈倾尘见状,只得放弃继续征踏,抽了出来,看到自己分身上带了血迹,马上想到不好。去看南初的穴口,果然流了很多的血,心痛的不得了,忙去床头边拿了消炎的药物,给南初清理干净后涂好药。
把南初抱在怀里,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伤到了我们南初。”神色懊悔。南初看着主人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本来觉得自己以后会做一个鸡巴套子,主人喜欢了就得都吞下去,他曾见过许多伺候主人的奴,下体都是红肿不堪的,只为了能让主人更爽,至于赐药更是从来没有过,甚至有人因此下体发炎溃烂而亡。不喜欢了就被赐给一群人玩弄,从来没有想到主人会对自己这么温柔。
这么想着,一行清泪模糊了双眼。沈倾尘见状还以为是疼狠了,连忙安慰。南初道,“主人,奴是高兴哭了,您对奴真好,奴太感动了,何德何能啊?”沈倾尘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没办法,谁让爷最喜欢你呢,爷会永远对你好的。今晚就先这样吧,乖乖睡吧”。
南初凑近沈倾尘脸庞亲了一口,高兴地沈倾尘不得了,看来小家伙敢亲近自己了。一会儿,南初便睡了过去。
沈倾尘的欲望已经被勾了起来,但是看着沉睡着的南初,睡梦中的南初皱着眉头,睫毛长长的,看着很乖很乖,自己实在是不忍心,走下床,想去喝杯水。
看到了白天给自己口的还不错的小奴,便想用他来泄泄火,自己走到沙发上,命令他跟了过来,小奴连忙跟在身后爬了过来。
“衣服脱光,趴到茶几上”,小奴知道爷这是要用自己了,不敢犹豫,连忙动作起来,将上衣和裤子连忙脱下来,将衣服脱好后,整齐叠好,放在一边,自己塌下腰身,抬高臀部。
啪……狠狠一巴掌,沈倾尘用棍子抽了小奴屁股一巴掌,“把骚屁股抬高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把舌头割了吧。”小奴害怕的不行,爷已经没有了白日对待南初时候的温柔,此时的爷可怕得很。
连忙将屁股抬得更高,左右扭动着屁股,双手扒开屁眼,大声道,“奴的骚屁眼已经洗干净了,求爷享用,用大鸡巴狠狠操奴,赐奴一些雨露吧。”
这是沈倾尘玩奴时一惯的手段,明明是自己想玩,偏偏要身下人摆出一副求饶,想要的姿态,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沈倾尘从来不屑于做前戏,只想着自己爽。家里的小奴为了方便被主人随时享用,都会在穴口插上按摩棒,方便随时可以容纳主人。
拔出了小奴穴里的按摩棒,便开始猛地插了进去,小奴的穴一直被按摩棒插着,进入倒是比较简单,肉体的碰撞声,液体的嘀嗒声,沈倾尘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小奴深处,似乎是要将小奴整个人贯穿,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爷,要操进小奴的子宫了,好疼……”小奴拼命的叫喊着。
沈倾尘给了他一巴掌,“别吵,操进去就操进去,大惊小怪,吵醒了南初,我就把你子宫切了。”小奴吓得连忙噤声,小奴并没有乱说,操了几下,沈倾尘一下子操进了子宫。“不错,子宫里面是比小穴要舒服。”沈倾尘感叹到。在里面接着不断抽插,抽插了好一会,突然不动了。
小奴有些诧异,突然,一股滚烫的液体好像进入了自己的子宫,不断向里面流入,很烫很烫,烫的自己穴肉很疼,反应过来,是爷尿在了自己的子宫里,但是连哭都不敢哭出来,爷一向不喜欢床事上听见哭声,觉得心烦。
沈倾尘尿了很久才结束,将肉棒抽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小奴连忙夹紧了小穴,不敢露出来一滴,上前去清理主人的肉棒,细细舔舐着,照顾到每一个地方,将尿液都舔进自己的嘴巴里,才停下来跪在一旁。
沈倾尘转身走进了浴室,留下破碎不堪的小奴在客厅里,肚子里还鼓着,是主子刚刚排泄过的尿液,小穴已经被折磨地肿胀不堪,拖着破碎的身子,爬了出去。
沈倾尘洗干净后,躺回他和南初的大床,张开怀抱,将南初抱在怀里,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清晨,南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人胸口,主人的怀抱很温暖很温暖,这一瞬间感觉很幸福。突然想到自己昨夜没有让主人发泄出来就睡了过去,心里十分懊悔。
悄悄抬起头来,正与沈倾尘四目相对。南初连忙起身,跪在床上,“主人,是奴没用,昨夜没让您尽兴,请您狠狠地罚奴,只求饶奴一命,能让奴继续伺候您。”说完后静静地等待着主人发落。
“大清早的,罚什么罚,不困么?”说完一把将南初揽到自己身边,慵懒的嗓音传来,“再睡会。”南初不敢再说了,怕扰了主人睡觉。心想:主人居然没有怪罪自己。
又继续睡了一刻钟,两人才起床,下楼吃早饭,南初端起主人的粥,温声到,“奴伺候您喝粥吧。“沈倾尘点了点头。南初用勺子舀起一勺后,轻轻吹凉后,送到沈倾尘嘴边,沈倾尘一口喝下。
喝完一碗粥,沈倾尘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别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南初见主人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便也不藏着掖着了。道,“主人,奴想要知道您为何待奴这般好,许奴穿正常衣服,许奴不用跪立,许奴在院子里闲逛,许奴私自在您床上射精,许奴在未服侍好您的情况下就先行入睡,奴如此卑贱不堪,而您还待奴如此温柔,如此好。”
沈倾尘却道,“这么跟你说吧,我呢,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被困在一场大火之中,那场火真的好大呀,没有一个人来救我,可是呢,只有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将我救了出来,但是他却永远地留在了那场大火里。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是你。”
南初整个人都震惊到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说了句,“可是,爷,梦里面的事情怎么能作的了数呢。”沈倾尘却只是笑笑,道,“我也不知道,可是,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只想拼了命的对你好。所以,别怕我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