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种撩拨,绵软的胸肌被揉得一跳一跳的,以至于最敏感的乳尖很快就变得充血硬挺起来。肉粒红红地立着,但薛怀玉却故意避开了那里,淫荡的乳头也因为一直没被触碰而痒起来,那种欲求不满的痒意爬到喉咙上,硬是给薛汶逼出了几声呻吟。
“哥,胸被玩得这么敏感,以后穿衬衫怎么办啊?恐怕随便蹭一下都能顶起来吧?”薛怀玉开口,“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的骚奶子,我会很不开心的。”
“操,闭嘴。”薛汶咬着牙,声音颤抖地骂了一句。
但那人压根就不放在心上,压着他继续说:“奶子是不是痒?你自己摸摸。”
薛怀玉收紧虎口,薛汶的乳肉便被聚拢在手心,随即从那处溢出来,顶端冒尖的就是显眼的、艳红的乳头。
胸乳被捏得胀痛不已,甚至仿佛有一阵滚烫的热流在肉里涌动,可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尖却是又凉又痒。那感觉交织着让性欲变得明显,一下下在身体里流窜,薛汶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按耐不住,抬手用指尖轻轻拨弄起自己瘙痒的奶头。
尖锐的快感立刻蔓延开来,他整个人都颤了颤,本来软下去的性器又有了反应,正好顶在薛怀玉的屁股上。
那人当然也感觉到了,饶有兴致地偏过头,目光绕过手机直接望着薛汶,问:“下面也想要?”说完还用力往后坐了一下,然后压着已经有感觉的阴茎轻轻一蹭。
敏感的肉棒磨过粗糙的牛仔布料,硬得更快了,龟头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红流水,漏出来的前列腺液沾到薛怀玉的裤子上,慢慢洇出一小片水迹。
薛汶爽得腰自发地动起来,但很快就被薛怀玉用力压住。那人坐在他身上,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笑着对他说:“别光顾着下面,继续玩你的奶子。手要是停了,你下面也别想爽。”
镜头忠实地记录着眼前这色情的一切。
屏幕里,薛汶的脸隐在暗处,神情有些暧昧模糊,但能看见他的嘴唇正微微张着,伴随胸口的起伏而颤抖地吐出一声声喘息。胸前的两颗乳珠在亵玩下肿得厉害,乳晕的颜色也比平时更艳丽,那种红色哪怕在昏暗的画面中依然清晰可见。
薛汶快疯了。
他能感到下身明明已经爽得在一个劲儿地滴水,却始终没法真的高潮,快感如潮水般涌向下身,几近满溢,身体里却像是有什么无形的障壁堵着,让他射不出任何东西。
大概薛汶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此刻,他的腰已经不只是上下抬起去蹭了,而是像发骚一样扭动起来,明显的欲求不满,就连身后的穴口也张合得厉害,隐隐发出色情的声响。
薛怀玉放下手机。
他转身跪到薛汶的双腿之间,拽着那人的一条腿折起,然后掏出早就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冲发红的骚穴敲打了几下,接着用龟头顶开穴口,缓缓操了进去。
镜头重新对准了他们的交合处。
在几乎贴上去的距离里,手机上的画面能清晰地看到淫荡的穴口是怎么被鸡巴顶开,毫无阻碍地吞下整条粗胀的性器的。穴口被撑到发红,性器每次退出来时,都被骚穴含得挂满淫水,泛起淫靡的暗光。
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薛怀玉的腰胯再次缓缓摆动起来。小穴吞肉棒已然吞得十分熟练,每每被操开,里面的穴肉都不会抵抗,反而自觉地裹住肉棒。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他们相连不断响起,也被清晰地录了下来。
薛汶快崩溃了。
他本来已经说服自己接受被薛怀玉肏了这件事,但一想到此刻手机正录着他是怎么发骚,又是怎么被侵犯的,羞耻感便立刻膨胀起来,引得性欲像干柴烈火般烧得更旺。
可他很快也没这个心神再去管这些。
薛怀玉操得又重又深,早就被侵犯了不知多久的后穴已经承受不住这种索取,不仅湿得一塌糊涂,还隐隐抽痛起来。
肉体交叠的颠簸间,一个念头在薛汶脑中闪过,他想,再这么做下去自己好像真的就要被操烂了。
“哥,我想尿你穴里。”把头埋在薛汶颈侧的薛怀玉在这时闷闷地说道。
他听起来像是在征求意见,但实际上根本没有给薛汶反应的机会。
敏感充血的穴肉毫无准备地被一股热流浇灌,那种近乎滚烫的冲击让薛汶猛地一抖。可他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性器顶端的缝在强烈的刺激下猛地张开,却只有一阵疼痛从里面传来。
他从喉咙里呕出两声崩溃的呻吟。
这声音刺激了薛怀玉,他掰过薛汶的脸吻上去,舌尖轻轻舔过被那人咬得出血的嘴唇,又用舌尖撬开牙关,顶进口中。
尿液混着精液,从不断收缩的洞口往外淌,扑起一阵腥臊的热气。
薛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屁股都夹不紧,只能任由薛怀玉掰开他的腿,将录像机的镜头对准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