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声音真好听。喘起来更好听了,”薛怀玉下巴抵在薛汶小腹上,称赞道,“听得我下面硬得都在流水。”
这可以是调情,但本质上也是句大实话。
两部分都是。
薛汶的声音沉稳且有磁性,尾调还有点似有若无的慵懒,加上他不喜欢大声说话,因此讲话时通常都把音量控制在一个刚好足够听见的程度,这就让听他说话的人不自觉就会对他的话更敏感,更上心。甚至也是因为这一点,他在公司主持会议的时候,底下人的专注程度都比平时要高。
此刻,薛汶的声音在情欲的涤荡下多了一丝平常没有的沙哑。当他嘴里的字句化作音波震荡传入耳中时,仿佛有一张砂纸在打磨心尖,让快感涌向薛怀玉的下身,似乎随时都要喷涌而出。
护手霜已经在抽插中被高热的肠道融化,变作指间似水非水的滑腻触感,仅剩的一点点白色痕迹粘在后穴边缘,乍看上去像极了半干的精液。
“够,够了!停下!停啊……呃。”薛汶的话被身体里如涨潮般汛猛的快感硬生生逼得变了调,他无意识地揪住薛怀玉的头发,手上的力道却让人分不清是在推拒还是索求。
薛怀玉伸出舌头重重地舔过被含得肿胀的性器,然后看向薛汶,说:“射我脸上吧。”
伴随着踩在薛怀玉腿上的那只脚骤然发力,以及一声隐忍的咒骂,精液从发红的肉缝里喷出,溅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白浊的液体挂在薛怀玉的眉毛和眼睫毛上,顺着鼻梁流淌,从鼻尖滴落到唇边。
薛汶喘息着看着眼前不堪的画面,猛地闭了闭眼睛。等他再睁眼时,原本在眼底翻滚的晦暗不明的神色平静了许多。
“赶紧擦擦。”他对薛怀玉说。
薛怀玉直起身,把薛汶拉到自己腿上,然后将那张沾满精液的脸蹭到后者面前,开口道:“给我舔干净。”
薛汶的手一颤,刚要有动作,就被扣住固定在身后。
“给我舔干净,哥。”薛怀玉眯着眼睛,重复了一遍。
两人在对视中僵持许久。最终薛汶喉结一动,微微低头,嘴唇贴上薛怀玉的唇角,伸出舌尖舔走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这个过程漫长得微妙,他仿佛像在亲吻爱人一样用唇细细触碰薛怀玉那张脸,吻过那人眉心,吻过眼睛,吻过鼻尖。
音乐早就停了,再度只剩下雨声的车内弥漫着微妙的氛围。
直到那些情欲的污渍都被一一吻去,薛汶才一言不发地直起身子。他拿过纸巾擦干净下身,把性器重新塞回裤子里时,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薛怀玉的裤裆上。
那儿鼓起一大包东西,一点水渍很是扎眼地渗到外裤上,显然里面的玩意儿已经憋到极点了。
眼前这个情况,于情于理薛汶都没法真的坐视不管。他把纸巾一团扔到一旁,接着将手轻轻盖在薛怀玉的裤裆上,五指收拢微微一抓,说:“解开吧,我帮你弄出来。”
谁想薛怀玉居然拒绝了。
“不用。”那人回答道。
薛汶意外之余又有些疑惑地看了薛怀玉一眼,半晌,确认般问说:“真的?不难受?”
“不是你让我憋着的吗?”
这个反问让薛汶彻底哽住。此刻他仍叉开腿半跪在薛怀玉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却半天没能讲出一句话来。
“我收回那句话。”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说道。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人的上下便被颠倒了过来。
薛怀玉撑在他身上,说:“既然这样,你把衣服撩起来,咬着。”
薛汶是个蛮自律的人,各方面来说都是,所以他和印象中成日坐在写字楼办公的白领有所出入,身材并不单薄,反而很有料,甚至练得十分匀称流畅。
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太出来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地暴露在撩起的衣摆下。性器蹭过腹肌的沟壑,插进掀起大半的衣服里。
胸乳的肉在放松时软软的,一受到刺激便立刻绷紧了。薛怀玉伸手捏了捏薛汶的胸,看着那上头留下的几个发红指印,说:“放松点,别用力,不然我怎么弄?”
薛汶咬着衣服下摆,无语凝咽。
他心想,薛怀玉倒是也不嫌弃。要知道他是男的,体脂本身又不算高,胸再怎么练也没法和女性一样丰满,连沟都要夹紧双臂用力往中间挤一挤才能有一条明显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