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宁皓远脸色就沉了:“狗才学狗刨。”
沈厢一时不知道他是骂自己,还是骂别人:“只要学会就好了呀。”
他没了兴致,本来是打算手把手教的,结果叫别人捷足先登了,一时不爽,把她提到了深水区:“必须学换气。”
沈厢挣扎:“为什么,我已经会了。”
他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谁tm告诉你狗刨就是会了,你就这么爱听别人的话,嗯哼?”
沈厢又到了令她恐惧的深水区,那种脚完全踩不着地的水域,阳光照在她湿漉漉的发间,一双眼睛红通通的,里头泛着水雾,声音带着委屈:“我不想学。”
“我学不会换气,真的,呛水难受。”
他愣了一下,看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放柔了声音:“再学两次,学不会我教你正确的狗刨。”
她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如同晶莹的水晶,闪闪发亮:“真的。”
“嗯。”
宁皓远把一条手臂给她:“你抓着,慢慢的吸气,然后沉下去。”
沈厢跟着去做。
她就是学不会换气,回回都要呛得咳嗽。
“宁总,就是这么欺负太太的么?”一道男声在他们身边响起来,着重强调了“太太”二字。
他说完又忍不住挑唇:“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位漂亮的女士,真是一点都不绅士。”
宁皓远冷着脸,看向了那人:“绅士?”
今天在赌桌上就看出了这个男人对沈厢有意思,现在又来,说不是蓄意都没人信,尤其是宁皓远这种观察敏锐的,哪有这么巧的事。
“对别人太太图谋不轨的人有资格说这话?”宁皓远冷冷的说。
沈厢夹在中间很难堪,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矛盾的□□,可她什么都没做。
“小可爱,要是哪天不开心了,可以来找我,我可不会像他这样对你。”眼镜男笑了一下,朝沈厢抛了个媚眼。
这下是真完了,沈厢本来跟他没什么不法勾当,现在因为一个媚眼好像在说他们之间有奸。情。
“我不认识。”她说。
“我知道。”他回。
“还学吗?”她问。
“不学了。”
他抓着她的手臂,把她送到了泳池的边上,越想越生气:“你先回房间,我等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