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沈听宛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感觉他们之间每次接触都是为了那档子事,如果不为别的,反而多了几许禁忌的纯洁。
“真没事儿?”菲薄的唇微微一扬,长臂自然而然地担在了她身后的沙发扶手上。
他们两个当事人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可这幅景象在别人看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有人搡了江祚的胳膊一把,冲着不远处的谢谨殊还有沈听宛挑了一下眉头。
“谨哥这次是动真心了?”
他们都知道谢谨殊女人多,可真正带到人前的,好像就这么一个吧。
江祚的表情有些玩味,摇摇头,“不见得,别忘了……谨哥当初是因为什么才出事的。他对女人……”
“也对。”对方点点头,恍然大悟。
余下的几个还在玩牌,玩得还挺素。
沈听宛下意识往那边看了几眼,“爷,你怎么不去跟他们玩?”
“大老爷们的有什么意思。不如跟你腻歪。”他语调轻松,处处都带着拿捏,偏就是这双深情的眼睛看着她,难免不会让人想入非非。
“我就这么好看?”谢谨殊笑了笑,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沈听宛下意识想躲,却被谢谨殊勾住了脖颈上那条珍珠项链。
“没见你戴过。”
微微一愣,这才解释,“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遗物……沈太太不是健在吗?”他明知故问。
明知道她的母亲叫做“兰苼”。
“爷,您何必跟我开玩笑。”她低下头,手指搅在了一起。
当初跟母亲逃离檀宫时,母亲身上唯一值钱的就两样东西,一件是被沈家卖掉的翡翠,一件就是她脖子上的澳白珍珠项链。
也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很漂亮。”谢谨殊由衷赞美,勾着项链的手指用了点力气。
沈听宛怕扯断,于是下意识往男人怀里靠了靠。
这时谢谨殊贴着她的耳畔说,“我的生日礼物还没送呢。”
她面颊通红,怎么这事儿就过不去了。
不是说好补给他的吗?
而且他们白天在车上都做了那么多次,总该……
“项链不错……还要我怎么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