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银发雌虫没有触须,可是他还是不喜欢雌虫,害怕雌虫。
军雌脸上不太好看,羿荣这边的雌卫也一脸戒备。
羿荣感觉两波虫就快要打起来了,雌虫是一种高度易怒、精神暴躁的生物,他经常一脸无辜地怂恿他们打起来,然后站在角落里看热闹,然而当他便成事件的中心,战火随时会波及到他身上时,他就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就快站出来说’你们别打了等我躲起来再打架‘。
遇事不决就睡觉,羿荣又拿出来万能的借口,“雄父,我、困。”
阿尔希佩今天的工作还没处理完,但是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虫崽更重要,低下头对羿荣说道:“宝贝今天累了,那我们回去休息。”
回去的飞行器上多了捏瑞斯元帅,军雌的实力实在是太强,真要打起来,就算阁下的侍卫官虫多势众也讨不了好,侍卫长只能尽量不激怒捏瑞斯元帅,两边保持一个暂时和平的状态。
到达庄园里,羿荣一路脚不沾地地被抱进房间的床上,他躺到在床上,三秒不到就进入梦乡,全身放松,对周围的环境没有一丝防备不安。
就像一只从没走丢过、没受过伤害的小雄虫,在亲父的陪伴下入睡,外界的风风雨雨都不会惊扰到他。
他被好好爱着,保护着,疼爱着。
雌虫和雄虫都痴迷地看着虫崽乖巧的睡颜,他们谁都没有更近一步亲近小虫,彼此都在戒备着,一旦有虫主动做出什么动作,房间里微妙的平衡就会被瞬间打破,小虫的美梦就会被惊醒。
虫子们动作刻意轻缓地离开房间,让小虫睡上一会。
而成虫们之间还有关于小虫的一切事情需要好好地协商和谈判。
进入睡梦的羿荣并没有真的休息,此时他正赶去打流苏。
阿兰恩少将抱着他来到治疗营,他被放到病床上,纤细的手腕抬起,虚弱地抓住少将的衣服,看起来那么无力,阿兰恩不需要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挣脱开。
他在看着黑发军雌,浅绿色的瞳孔里面蕴藏着痛苦和恐惧,嘴唇颤抖地轻轻张开,只有口型却没有声音,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挽留。
阿兰恩的心口像是被重重一击,他握住雄虫的手指,像是捧住一片琉璃花瓣,因为太过轻、太过易碎,所以必须要非常地小心又珍重地捧起来,他半跪在病床旁边的地上,用自己手心的热度温暖他,“别怕,他们都是医生,现在在给你做检查,这里没有虫子会伤害你。”
“这里很安全,我会保护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闭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觉。”
少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治疗针药效的作用下非常催眠,羿荣眼皮支撑不住地向下掉,眼前少将的脸越来越模糊,他呢喃出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陪着、我。”
声音微弱到几乎要被气流吹散。
阿兰恩作为s级别的雌虫,听力远超普通虫,他清晰地听到了,并且无比清楚地听到雄虫对他说的,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