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噗!”
“呃咳咳咳…”
正在做梦的孔狗被一桶冰冷刺骨的污水给泼醒了。
本来他已经快要和她亲爱的大宝贝一起接吻了,嘴唇都要碰上了。
可最后这无情的世界扑灭了他的美梦。
孔狗满脸水珠,视线模糊不清。他试图伸手将脸擦拭干净,扭了扭手腕才发觉到自己已经被死死禁锢,绑在了一根柱子上。
“嘿,你瞧瞧,他醒了。”
“啧,醒了正好,头儿马上就回来了。”
“我估计,他们都是一伙人。”
“可是头儿说了,他们不是拾荒者,不是拾荒者的话,那他们又是来做些什么的?”
“这就要等他们回来才能问清楚了。”
孔狗的翻译器自动启用,他听明白了这段对话。
“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
孔狗的身上全被搜刮干净,牛栏山、茅台酒、燃烧瓶,全被这帮乌克兰人给掏空了,孔狗是连根毛也不剩了。
“这孩子还挺富裕。”
“是啊,看上去,都是些外来货,不过这点东西算得上什么。”
“等头儿带人回来,那帮拾荒者可有的受了…”
“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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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井里,四人还在往深处摸索着。马睿将唐刀当成了火把,用着那一丁点微光来提供一些亮度。
走着走着,芮子豪停下了。
“慢点慢点…我闻到味了…”
“是。。是死人味!”
尸体的腐烂臭味往往是很难闻的,就像烂掉的苹果一样,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那股味道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让人无法忍受。它像是一股无形的毒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别说芮子豪,就连其余三人也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些。
万子烨:“我倒是不怕了,闻多了涛鸣的屁,我感觉这腐臭味也就那样吧。”
雷涛鸣:“你丫找打!”
可是事实的确是这样,这股尸臭在涛鸣的毒面前,只能算是儿子见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