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伤不到他的迷离半分。
“当然,下雨下雪还是要沾一些的。”意识到这话有歧义,佛弥亡羊补牢道:“太特立独行会被当成怪物的。”
整条街都一夜白头,他们那一栋却不披雨露,这就跟被老天歧视了一样!
“怪不得我从正门进不来。”袁华道。
“这栋楼的前主人是被一把火烧死的,当时这楼被烧得只余下主体了,我不能不摆风水阵。”佛弥道。
“那你门口那个呢?”袁华又发一问。
“???”佛弥古怪的看袁华,不痛快道:“我门口没有摆阵,你从后门进来,自然能发挥作用,我们没有任何违法行为,经得住查,我没有必要设二道防线。那反而显得我做贼心虚了。”
“……”确实觉得你做贼心虚。袁华这么想,却没有说出口,佛弥显然已经炸毛了,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这个的好。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申漾斟酌着措辞,适时插入二人的对话,见三人都看自己,他揣测道:“有人在佛弥的办公室门口做了个像是‘做贼心虚’一样的阵,目的是……请君入瓮?”
“!”
“!!!!!!”
“你小子,怎么这么聪明!”殷宁一高兴蹦起来揉申漾的头,然而两人分开的瞬间,他又看不到申漾了,更别说揉他的头!
“那咱们整理一下线索。”又被申漾抓住了,殷宁笑着锤他一拳,道:“先不管什么门派秘密了,我们这么想,佛弥知道有关部门,对方也知道,佛弥给有关部门留门,对方给有关部门设置关卡,所以由此可见,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是对方,不是佛弥。”
“那么问题就来了,对方要抓佛弥,已经抓了。”殷宁指着佛弥以证明这件事已经是事实,他就是囚犯,这一点没跑了。
佛弥无语。
“对有关部门的人他们是请君入瓮还是防备恨不得不见呢?”殷宁提出自己的疑问,揣测道:“如果他们不想被有关部门缠上,却被缠上了——”
“那这会儿一定是倾巢而出,打架去了。”袁华笑道:“哈哈,他们一定是遇上硬茬子了。”
连看守人质的人都出去了,必然是因为打上门的人太难缠。
一定是她来了!
袁华越想越兴奋,这回也许能把这伙子人一起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