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湫闻言,面色更加阴沉,他冷冷地盯着上官泠:“上官泠,你意图谋害孤!你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上官泠彻底慌了神,她再不懂事,也知道谋害皇帝是掉脑袋的死罪。
她慌乱地摇头,急忙将萧然出卖出来:“不……不是的,皇兄,这药是萧郎给我的,他说是迷药,不会伤人的……”
萧然闻言,连忙抬头解释:“皇上,我给的确实是迷药,我对泠儿一往情深,深知她被幽禁的痛楚,现在她解脱了,可那孩子何其无辜哇。”
“既然女帝星能换宿主,那说明未来或许还有变数,我只是想迷晕皇上,好带小公主离开,让她能过上自由的生活。我绝对没有害您之心,这药不可能变成毒药啊!”
上官湫冷笑一声:“那这毒,你如何解释?难不成这迷药会自行变异,变成剧毒?”
萧然被问得哑口无言,他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辩解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这药我一直妥善保管,从未有过差错……”
“荒谬至极!”上官湫冷声喝道,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萧然的把戏,“你不过是想借带走孤的女儿之名,暗中图谋天下吧?”
上官湫继续道:“更何况,是谁告诉你女帝星宿主已经换人?阙氏虽为孤诞下一子,但女帝星的宿主,从未改变。”
上官湫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重锤,击在萧然和上官泠的心头,使他们震惊不已。
说完,上官湫不再给两人辩解的机会,挥手道:“来人,将这两个逆贼押入天牢,朕要亲自审问!”
暗卫们即刻上前,将上官泠和萧然押解下去。
宾客们被侍卫引导至偏殿,大殿内恢复了寂静。
上官湫独自站在那里,目光紧盯着地上那杯毒酒,心中的失望如同冰冷的冬雨,无情地淋湿了他本就寒冷的内心。
“晏爱卿,为何泠儿愿意帮他,却不帮我?”上官湫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困惑。
“我为泠儿做得还不够多吗?”
隐藏在黑暗中的晏清现了身。
他平静地回答:“陛下,您心中其实早已有答案。您两次试探长公主,她都未加阻拦,她的选择已经很明显了。”
“想必等会儿,他俩说不定会互相推诿,说那药是对方偷偷换的。”
晏清不动声色地上着两人的眼药。
那药实际上是他换的,他的目的就是要皇帝对上官泠彻底失望。
皇帝早就知道了他俩的计划,这一切,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
萧然无法承受天牢的严刑拷打,最终吐露了对皇帝的背叛之心,并坦白接近上官泠是早有预谋。
当上官泠听到萧然将换药之罪推诿给自己时,她的心如同被冰封的湖面,彻底失去了生机。
她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直呼自己看错了人,她彻底认输。
几天后,萧然在狱中毙命。
皇帝考虑到西域王确实忠诚,便留了萧然一个全尸,并派人将尸体送回西域。
西域王得知儿子企图谋害皇帝时,愤怒之下,将棺材里的尸首拎了出来。
他对着腐烂不堪的尸首施以鞭刑,足足鞭挞了一炷香的时间。
鞭刑结束后,西域王当着侍卫的面,对着京城的方向跪拜,叩谢皇帝的宽恕之恩。
随后,他将萧然的尸体遗弃在荒郊野岭,任由野兽撕咬,以示他对儿子罪行的惩罚。
而上官泠,表面上被赐死,但私下里却被皇帝残忍地绞断了手脚筋,割掉了舌头,无声无息地被困在深宫之中。
她的命运如同被剥夺了翅膀的鸟儿,再也无法飞翔,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默默承受痛苦。
这一世的晏清,送走了百岁的晏父晏母,养大了晏云和晏殊两个孩子。
而上官湫中年后,沉迷炼丹之术,曾经想让晏清成为他的炼丹师。
晏清以自己失去神力,只会观星术为由婉拒了上官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