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想先从朋友做起。施若涵卷了卷散在耳边的发,她的盘发已经有点松了,欧罗巴这时候才敢靠近这两人,灵巧地为她整理仪表。
阿斯加德喘着气,即觉得这样的发展过于美妙,又担心这是她委婉的拒绝,直到他们互相交换了光脑联系方式之后,那颗心才缓缓坠地。
再为我弹一首吧。施若涵喃喃地说,这次,要欢快一点的。
最好能让她想起什么高兴的事情。
男性犹豫了一下,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一起坐在钢琴凳上,互相能感受到凌乱的心跳,或清浅或深沉的呼吸。
白皙的手掌终究还是男性的,在五指张开去够琴键的时候,手背上浮现青筋和关节,手臂有力地来回弹奏,准确地触摸到每一个音符,明明是仿佛在敲打命运那样用力,却汇聚成一首激昂又欢快的曲子。
她短暂地回味了一下曾经的壮志凌云。
阿斯加德的脸颊也是柔软又娇气的样子,此刻因为专注而将嘴唇抿紧,认真的表情很值得一赏,施若涵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他人给予的安心。
像是年幼时,父母在她边上按着键盘工作,她明白,他们不会离开,只要再次睁眼,就能看到他们的身影,然后问她,为什么醒来了,有没有做噩梦。
所以才能沉沉睡去。
谢谢,舒服不少。她按住男人的手臂,让最后一个音符拉长声调,平稳落地,我先回去了,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刻。
三皇子目送她跟着侍从离开,一言不发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袖,将扣子和领带重新扣好,让欧罗巴为自己重新喷上香水,打理发型,身上每一个皱褶都熨帖妥当。
他看着光脑内被置顶的那个名字,施若涵,从现在开始,他才终于看见救世主光环下的一部分她,尽管现在已经有点为时已晚。
另一边,某个休息室内,少女正被按在墙上猛肏。
啊、唔好厉害,稍微稍微慢一点、
墨笙将她抵在墙上,男人的身躯把少女娇小的个子完全覆盖,只有精瘦的腰肢不断挺弄,硕大的鸡巴在软嫩的穴内快速进出,把她操得几乎只有脚尖着地,双腿间淅淅沥沥的全是被干出的淫水。
她的呻吟和肉体击打的声音混在一起,成为最好的催情药。
哈,只有激烈一点才能满足你吧。墨笙在皇宫内头一次没有用您这个尊称,嗯?被其他男人勾起情欲后,把老师当做按摩棒的施若涵同学?
说着,他突然改变了抽插的角度,让饱满的龟头用力撞击在她的敏感区上,一时间,她一口气差点噎在喉咙里,头脑发昏,立刻高潮喷水。
唔嗯是啊,按摩棒老师只有鸡巴有用的、啊、唔,按摩棒老师施若涵身体酸软,奶头挺立,一直磨在有浮雕花纹的墙壁上,每次操弄都能给奶子留下强烈快感。哪怕是被干得无法思考,她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最能让墨笙吃瘪的回答。
男人差点被气笑了,他更用力地插进这个软穴,将鸡巴深深埋在她的阴道里,一边用龟头磨蹭子宫口,一边感受肉壁交迭的挤压,像是要把他的精液都吸走。
在这恐怖的挤压感中,花穴收缩得更加用力,又一次达到高潮。
是不是只有把你的穴干坏,你才不会为了别人找我?墨笙在她的耳边低吼,喉咙挤压,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因为他的嗓音特殊,哪怕这样的话也显得像是调情。
施若涵眼前的黑暗褪去一些,隐约能看到暖黄的灯光,她又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只是鸡巴埋在体内的这短短十来秒,她几乎又达到了下一个高潮的边缘。
那就干坏我吧,老师。少女喘息,接着几乎被骤雨般的抽插弄到尖叫。
她不介意在做爱的时候当下位者,平日里随心所欲惯了,有时就会想换换心情。
所以现在被翻了个面,屁股向上托起,粗硬的肉棒快速进出,脖子那边又被注入了毒液,仿佛一个性爱娃娃,她也一点都没生气,反而任由肉欲支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