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她跑出去追上那张婆子。
宋贝瑶跑到张婆子跟前,气喘吁吁道:张婆婆我愿意,麻烦你跟那贵人说,能不能今天就把银子给我。
那张婆子见这事办成了,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我就说瑶瑶懂事,那可是有钱的主,就算是做了通房已经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老婆子。
宋贝瑶自己做了主把自己给卖了,拿着五百两银子交给了大伯父去打点。
宋吴氏心痛的哭得断了魂,搂着宋贝瑶哭喊着:是娘没用,是娘对不起你,等你爹回来,我该怎么交代啊!
宋贝瑶抚着母亲的背安慰道:没事的,我又不是去送死,只要爹娘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愿意的。说不定有大富贵等着女儿呢!
昏暗潮湿的大牢,有老鼠吱吱叫着疯狂乱窜。
睡在如被水浸湿的草席上,宋立松被打的身上一抽一抽的疼。
他已经挨了两顿刑罚了。
他不能认罪,思来想去,明明那人已经好转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这会,他远远地听见脚步声,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是不是有人来看他了?
来人依然步履平稳,从阴影中走近,走到了宋立松牢房前的一盏幽暗小灯下面。
鸦青靴子进入了光中,玄色的锦袍上,腰封中嵌入的玉佩闪了宋立松的眼,他最后看到了来人的脸。
幽暗的小灯照清了来人的面目。泼墨似的发以玉冠束起,精雕细琢般的脸和下颌勾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精致得宛如画中人。
宋立松被盛世美颜给狠狠惊艳了一把。那人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笑得宋立松遍体发寒。
他并不认识此人
夫子近几年可还过得好?
男子上下打量着他,笑容变得柔和起来,如同学生在跟夫子打招呼一般,轻声问他。
你是?宋立松想了一下,似乎没有教过这样才貌出众的世家子弟。
那鞭子的滋味不太好吧?多忍着些,我又替你打点了一下刑房,接下来还有更好的。
若是听不清的人,还以为这客气的口气在问客人,招待不周?
宋立松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