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这位贵人,独独点了凉衣的名。
上台之前,她对着凉衣,千叮咛万嘱托——
这个男人,若他要你,你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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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衣的舞没有跳完。
因为男人在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忍耐,然后直奔台上。
这个男人,有着一张漂亮到让人忽视性别的脸。
他叫做阜琛。
曾经还有个名字,叫做小哑巴。
但是那个名字,只会有一人知道。
“凉衣……”他的声音在抖,沉重又喜悦。
凉衣停下跳舞的动作,抬眸,隔着面纱风情一笑,若隐若现,“公子未免太急,就算要找凉衣聊聊天,也该等凉衣先跳完这一舞。”
阜琛沉着脸,手一挥,直接将台上的薄纱幕布放了下来。
这儿虽然没人,可暗卫无数。
他只要想到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还可以看到她裸露的腰肢,洁白的肌肤,就快疯了。
事实上,他已经疯了。
在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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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人马到绿水山时,那已经不是绿水山了,就是一座山罢了,上面一点绿都不再了。
满目苍夷,都是火烧后的痕迹。
越走近,就越心惊。
白骨四处都是,木头做的房子,早便烧蹋了,更有甚,直接变成灰,被风带走,留下一地烧黑的痕迹。
握住缰绳的手克制不住的发颤。他无法阻止自己的想法乱蹿。
这些白骨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凉衣的女孩。
不对。
他立刻否认。
她这么聪明,这么狡猾,这么自私的人,怎么会让自己置于险境,怎么会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