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mpion侧过头,看着他的小爱人,在心底悄悄地说。
他们看了一会儿星星,萨拉又弄来了悬浮在半空中的鲜花和萤火虫,周行躺在躺椅上,玩得不亦乐乎,终于像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等他玩累了,想睡了,又赶在Champion想抱他上去前,主动提出要上楼了。
Champion的目光落在他揪紧的衣服下摆,低声说:“你走吧,注意台阶。”
周行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回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他看起来不想和我再沾染上一点关系。”
“他的伴侣是陆政,与您划开界限,是对伴侣的忠诚。”
“我是陆政,陆政是我。”
“但他不知道。”
“对,他不知道。”
Champion重新躺回到躺椅上,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萨拉心惊胆战,他试探着提醒:“周行重新回到陆政的身边,陆政沉冤得雪,重新回到联盟的中心,这样不好么?”
“Champion死在一场意外之中,只剩一个墓碑供人祭拜。很久之后,周行得知了Champion的死讯,他有些唏嘘,但看着身畔的爱人和孩子,又变得释然。”
Champion补充了后半段剧情,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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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白日里睡得太多,周行在床上各种辗转反侧,孕夫夜晚也有些尿频,他的卧室并没有直接相连的洗手间,只得在半夜撑着身体,推开房门。
他推开房门,却意外发现Champion也没有在房间里睡觉,反而在走廊里抽烟。
他们相隔七八米,Champion掐灭了烟头,了然地看了看他,问:“要去洗手间?”
“嗯。”
“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
“好吧,那快去。”
周行用过了洗手间,出门的时候又撞上了Champion。
“怕你摔倒。”
“不会摔倒的。”
“是么?”
周行没回这句话,越过那人,想尽快回房间。
“你喜欢陆政什么?”
“全部。”
“介意听个故事么?”
周行很想说介意,但他的目光落在Champion苍白的脸上,话锋一转,变成了:“去客厅吧。”
两个人重新坐在了客厅里,相距甚远,看起来生疏又克制。
Champion率先打破了沉默,说:“还没有向你道谢,谢谢你没有向我射出那枚子弹。”
“……这好像不值得感谢。”
“值得的,我曾经被很亲密的朋友背叛,他的子弹穿透了我的后背,差一点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