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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第2页)

“这取决于你的表现。”贺景不疾不徐,“还有问题吗?”

性在季尧的世界里永远排在第一顺位,他不假思索地问:“那您会操骚狗吗?”

“想要奖励就得靠自己争取。”贺景不喜欢把话说得太透彻,他笑着屈起五指轻敲桌面,“现在该做什么?”

季尧将贺景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记得协议里明确提到不论双方在外如何,只要回到公寓里就都将自动转化为主奴关系,而如果贺景起了兴致想在外面其它场合对他进行调教,只需要做出特定的敲桌面动作,身为奴隶方的他就必须无条件服从。

眼下贺景想来场办公室调教的意图不言而喻,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从签下协议那刻起就意味着他将彻底套上贺景为他量身定制的名为奴隶的枷锁,成为被贺景拿捏于股掌之上的玩物。

所有已知与未知的刺激交织驱使他作出选择,他垂下头,低低叫了声,“主人。”

贺景不接话,坦然自若地将两份合同收好,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到季尧身前。

季尧今天穿的衣服是他帮忙搭配的,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领带是他精挑细选的真丝海军蓝色斜条纹提花款式,虽然与季尧偏幼态的长相不是特别搭,但至少能衬托出他几分成熟干练的气质。

做戏做全套,想把一件物品展示给外人看自然就得先给它贴上精美包装,他可不想将来落得个不体面的名声。

“面试开始。”贺景一步步朝季尧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伸手解开缠在他脖子上的领带,他刻意放缓手上的动作,等到季尧呼吸变得紊乱,才心满意足地重新开口,“季尧,28岁,身高183。曾担任sa集团董秘一职,现应聘云图集团ceo私人助理的职位。告诉我,你有什么优势?”

季尧捉摸不透贺景这猝不及防的转变,是单纯的想玩角色扮演,抑或是这同属调教中的一环,他没功夫去猜。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最好顺着贺景的意思去说、去做。

他迟疑地微仰起头,迎上贺景充满玩味的眼神,虔诚地说:“我能做您脚下的一条狗,如果您愿意,甚至可以把我当成您的肉便器,用以随时随地满足您的生理需求,只求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这话极大的取悦了贺景,但其中也不乏瑕疵,他很乐意帮季尧纠正,“我?”

季尧心头一颤,戏才刚开演就正中雷区,他慌忙补救,“对不起主人…骚狗嘴快忘记不能在您面前用这个自称,求您原谅骚狗。”

贺景很满意季尧所呈现出来的奴性,他把解下来的领带放至桌沿,俯身双手撑住季尧靠坐的椅子扶手,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困在自己给予他的方寸之地中,“下不为例。帮主人把领带解开。”

季尧有些迷茫,这是贺景首次以主人的名义正式向他下达具体的任务指令,虽说在此之前他也已经做足了相对应的心理建设,可真到了需要他全身心投入且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包括一言一行都要全数交由贺景掌控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快速地融入当中。

微怔片刻后,他学着刚才贺景的样子伸出手帮他解开和自己同款不同色的领带,又在他的注视下将残留着他体温的领带放到掌心,捧起双手递到他眼前,“给您。”

最后捧手的动作是他擅自加的,贺景于他而言是主人但更是男人,该如何巧言令色地讨好男人,没人比他懂得多。

他承认调教确实能在某些方面约束他的行为,可他从不认为它能绑得住自己想被贺景按在鸡巴上干到神魂颠倒的心思。

奖励要靠自己争取,这可是贺景亲口说的。

“主人只叫你解开领带。”贺景一眼看穿季尧的企图,以前不拆穿是觉得没必要,现在既然开始了真正的调教,就容不得他再耍花样。

他接过季尧手心的领带缓步绕到他身后,从背后抚着他的头发,“这是初犯,主人不会惩罚你,但如果再有第二次,希望你能承受得住不守规矩带来的痛苦。记得收好自己的尾巴,被踩到可是很疼的。”

贺景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极了在与情人耳语,话中的内容却让季尧在大冬天里渗出一身冷汗,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向贺景认错道歉,下一刻他的世界就陷入一片昏黑。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季尧慌了神,他不安地攥紧拳头,眼珠也如同失去控制般死命转动,妄想以此为自己谋得一线光明。

可很快他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他又本能地想要抬手将遮住视线的障碍物摘掉,但贺景说的话历历在耳,他只好极力扼制住这股冲动,将自己牢牢钉在座位上。

他被迫将注意力集中到双眼上,那个挡住自己视线的东西很轻柔,上面还带着丝丝温度,他忽地想起贺景从他手中取走的领带,正欲开口询问,就听见贺景的声音。

“我不喜欢我的奴隶在调教中走神。”贺景将箍住季尧眼睛的领带绑紧,他站起身,看着季尧手背上那分外显眼的暴突青筋,隔着领带用指腹抚揉起他的双眸,“哪怕只有一秒钟。”

暂时失去光明的手足无措在顷刻间被贺景极具压迫感的话语碾得粉碎,季尧这才惊觉倘若不是贺景的这句警告,自己刚刚想问的问题恐怕早就从嘴里蹦出来,到时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样的惩罚落到他头上。

想到这一层,他认命地闭上眼,任由贺景的手在自己眼皮上来回抚摸。

“放松。”贺景留意到季尧额角沁出的冷汗,随手将空调温度调高,知道是自己的举动吓到季尧,他轻声说,“别紧张,这只是场游戏。”

见季尧还是僵直着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叹了口气,这就是没被训练过奴隶,如若不是季尧,他这辈子都不会碰没有经验的奴隶,“不要害怕,眼睛上绑着的是主人的领带。主人说过会确保你的安全,相信主人,好吗?”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可以动,但不要说话。接下来要玩的小游戏还有很多,如果等下受不了就连续拍三下扶手代替安全词,知道吗?”

贺景的话仿佛一道特赦令,季尧泛白的手指于瞬间泄了力气,挺直的脊背也随之瘫软靠到椅背,面上更平添了些许血色。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通过攫取氧气恢复神智的同时去接收贺景那番话所含的信息量,贺景在一旁静静等了他两分多钟后,才见他轻微地点了点头。

“做得不错。”贺景脸上浮起笑意,丝毫不吝啬对季尧的夸奖。

季尧一向吃软不吃硬,被贺景随口一夸,对玩好这把特殊游戏的信心与动力霎时大增,他勉力调整好坐姿,用一个他自以为最舒服但又不至于太难看的姿势准备好迎接贺景的下一个指令。

然而他所希冀的并没有如期而至,唯有皮鞋与地面摩擦的踢踏声和柜子被打开的咯吱声陆陆续续响彻耳底,他下意识抻长脖子望向这些声响的源头,全然忘记自己眼睛上还绑着领带,直到目之所及皆是漆黑一片后,才悻悻地坐回原位。

贺景将从柜子里取出来的备用领带和玫瑰口球放到桌上,今天来的匆忙,他准备的道具不多,为季尧挑的领带算是一件。

他半俯下身,取下原先放在桌沿的领带,用它把季尧的手在座椅扶手上缠绕一圈后,熟练地在上面打了个结,另外一只手也被他以相同的方式用备用领带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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