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英才摸了摸肖树林的屁股:“这傻逼玩意儿屁股倒是不错,硬得跟石头似的,肏起来肯定带劲。”
肖树林因为紧张而浑身僵硬,被郭英才隔着裤子抓了一把,夹紧的臀肌可不就硬得跟石头似的吗?
什么意思?郭丛森还想在他的身上完全复刻郭丛森的下场?
想起董事会结束,郭丛森身下那个血肉模糊的洞,肖树林大夏天冷得跟蹲冰窖似的。
肖树林本来还顾忌着不想撕破脸,此时也顾不得了。
刚从郭英才手里夺下的花瓶就放在边上,想要再抓起来很顺手。
肖树林用没麻痹的单手拎起花瓶,对准蹲在面前的郭英才的脑袋悍然挥下。
咚!花瓶完好无损地掉在厚地毯上的声音有些沉闷。
跟花瓶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肖树林被踩中腕子的手臂。
踹飞了花瓶的杨庭琛面无表情地踩着肖树林尚且能动的那只手。
肖树林想把手抽回来,得到的反馈是纹丝不动。
且不说杨庭琛用脚踩着肖树林的手,常言本就说胳膊肘拧不过大腿。
杨庭琛还是传闻中让郭丛森丢去泰国红灯区卖屁股,被嫖客排着队干软了肠子还能反杀三名看守的狠人,肖树林也亲眼见过他如何在头天晚上被狗屌干得站都站不起来,的伤痕。
“不否认吗?”
“否认什么?”
“你跟屠夫的关系。”
“你也说了,传闻,只是传闻,有什么可否认的?”
“这可太奇怪了,退役时,你已经是顶级佣兵,更难得的,你没有别的顶级佣兵的烧钱爱好,积攒的佣金足够你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可回国之后,你相当拮据,拮据得令人发指。”
“我是攒了一点钱,但刚好遇到泰国缅甸电信诈骗最猖獗的时候。”肖树林解释。
“是吗?我还以为你都给屠夫了,作为‘赎身钱’,”杨庭琛顿了顿,用更加委婉的语气继续道,“我甚至以为,你之所以成为雇佣兵,就是为了攒钱赎身。毕竟,失踪前你刚以优秀的成绩从军校毕业,不出意外的话,本该跟石浩一样,将石家的根正苗红延续下去。”
肖树林:“……”
“这么多把柄,你说,我会害怕你杀了我吗?”
说着,杨庭琛站起来,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吩咐。
“好了,跪在地上,休息了三天,你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肖树林站着没动,神色莫名。
杨庭琛微微一笑:“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视频,不仅是前两天在酒店里,之前,郭丛森喜欢拍视频,你记得吧?我特意把有你的片段都剪辑了出来,时长非常长,有些可能你都忘了,但视频还保存着。一旦我死了,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你老婆手机里,你哥手机里,甚至,你的葬礼追悼会的投影幕布上。”
肖树林依旧没动,双手无声握拳。
“想打我吗?”杨庭琛盯着肖树林的拳头,“可以,本来就有那些视频,加上伤痕的话,我要控告你强奸性虐故意伤害之类的罪行就更容易了,你哥也不能徇私枉法。”
肖树林握紧的拳头,又无声地放开了。
“不打了吗?”杨庭琛的眼角甚至流露出一些遗憾,“那就跪着吧,七天的时间不算短,理论上我们可以等到了岛上再开始,但我已经硬了,想操你了。”
肖树林跪在了地上,用四肢着地的姿势。
杨庭琛趴在肖树林的背上,但没有急着插进去。
直肠被数不清的生殖器贯穿过,杨庭琛有些丰富的经验。
灵活的手指摸上肖树林的鸡巴,杨庭琛熟练地摩挲,搓揉,撸动。
平心而论,肖树林的生殖器前端细窄,越往后越粗,是标准的梭形。
根部坠着鼓鼓囊囊的肉袋,无论是形状还是饱满程度都在彰示优越的性能。
经过调教和淬炼的手指,很快就让肖树林释放出溢满指缝的一炮。
然后跟着挤的满管润滑剂一起,塞进臀缝中央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颤抖的肉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