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杨雨杭语气是真的差到极点了,同桌立马怂道:“好的,兄弟。”
等坐回去,看着他郁闷地做题,忽的又凑过来,“是不是表白被拒,人家给你回的信啊?”
杨雨杭偏头看他,同桌求生欲极其旺盛,当即对着嘴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去旁边了。
杨雨杭写了一半的试题,忽的没好气抽出物理试卷,啪啪响,同桌瞅着他,不敢看他。
温宜周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杨雨杭扔情书的事情,自从林小质的情书被扔了之后,大家也不敢再写情书了,方盒也纳闷。
“不应该啊,以你如此好学又用重金收买,念在你一片好学赤城之心上,也不该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方盒拆着牛奶盒,“要我说,他八成心高气傲,不稀罕钱,你此举收买实在小人之心了,人家每天穿名牌,你给他十二块钱,算什么哦?”
“可是……”温宜周也有气无力的,“人家又不欠我的,没必要给我讲题啊,我……我不喜欢吃白食。”
“可是你白食都吃不到啊,算了,今天先看看有没有人传杨雨杭散钱吧。”
“啊……”
她都已经从散情书到散钱了吗?
直到下午,杨雨杭一点风声都没有,方盒气得不行,“这下好了,十二块钱没有了,那小子才是吃白食了。”
温宜周立马反驳,“才不是,人家爱护软妹币,是找不到写信的人,所以到现在都没有风声,而且我写给他的是习题,不是情书,没必要扔了。”
“有道理,要不,我去一趟,把你那玩意偷回来,肯定还在他桌肚里,只要这小子正义。”
温宜周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人家既然无心帮忙,她也不好去找人家要钱吧?
等放了学,方盒去探查,很快回来,“教室就杨雨杭一个人,他坐在那不走。”
“那怎么办?”温宜周蹙眉,“要不,我们明天早点来?”
方盒有些不乐意,“你怕什么?说不定人家在等你啊?”
温宜周温吞着不说话,方盒无奈,“行吧行吧,要不再等会,人家说不定就走了呢。”
过了会,方盒果然看着杨雨杭走了,温宜周连忙跑去二班,在杨雨杭桌肚里找到了那信封,她连忙拿出来,也不敢看,揣在书包里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