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被内射得一激灵,已经射过几次又反复勃起的鸡巴弹了弹,像是又要射精,却没有东西可射,这感觉实在是折磨人,秦把头撇向一边,无助地呜咽起来,泪水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涌出。
卓低头看到秦玉卿哭得发红的眼尾,塞在对方小穴里的阴茎一下子又变得梆硬,秦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的青筋在一下一下的搏动。
怎么还来?秦被吓得疯狂摇头,哑着嗓子低叫“不…不要了……我、我不行了……”
卓大笑起来,“老师,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嗯?”说着狠顶了一下。
秦哭得更厉害了,他现在神志不清,所有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反应,诚实得可爱。
卓俯身用舌头舔着秦玉卿脸上的泪,然后缠绵地吻着对方肿的不成样子的唇,身下一下一下温柔地顶弄着。
他将秦玉卿被捆住的双手松开,看了眼对方被磨到红肿破皮的手腕,怜惜地用唇摩挲了两下,然后用手托住对方的屁股,调转了两人的位置。
屁股里含着的鸡巴随着体位的变化转了一圈,激得秦玉卿大叫一声。卓文俊坐在座椅上,秦坐在他的鸡巴上,背靠着他的胸膛,头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胸膛、肚子还有屁股,都沾满了精液。
卓用手帮秦玉卿撸着,榨精一样从根部往上捋,秦玉卿那里已经射精射得马眼发疼,精囊里空空如也,此时被手淫也只难受得紧。
卓文俊难得帮人手淫,要不是喜欢秦玉卿喜欢得不行,也懒得去碰男人的东西。秦玉卿有气无力地叫着别,可惜完全被对方当成情趣,反而激得对方一个劲儿的挺腰颠他。
少年人的精力旺盛,公狗似的不知疲倦,更何况卓文俊那儿简直是根马屌,又长又粗,直顶着二道门操。
秦玉卿实在是受不住了,哭叫一声,一道清亮的水柱从马眼里喷射而出——他被卓文俊给操尿了。
卓文俊笑得邪性,看起来极为开怀,贴着秦玉卿的耳朵低语:“老师好厉害,尿得好高。”
然后用力一顶,再次射到秦的身体里,甬道里的精液太多,卓刚把鸡巴抽出来,那些浊白的精液就从红肿泥泞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卓文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被他操得翕动着合不拢的屁眼,喉结攒动着。
见怀里的人软趴趴的没了动静,将人翻过来一看,秦玉卿紧闭着双眼,竟是被他操到昏过去了。
卓文俊整理了下衣服,将人抱在怀里,从储物柜里扯过一件薄风衣将人罩住,打电话给司机:“过来开车。”
司机应了,过了几分钟就开门上了驾驶座,闻到车厢里浓重的石楠花味儿也不敢说什么,驾驶车子驶向别墅区。
“等会儿叫王医生过来一趟。”卓文俊揉了揉眉心,没想到秦玉卿这么不经玩儿,过来一会儿又想到什么,吩咐司机,“今晚的行车记录拷到u盘里给我,拷完之后把原始记录销毁。”
“好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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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卿醒来时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大卡车碾过,酸痛无比,连手指头都都难以动弹。
尤其是身后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肿胀痛痒,里面似乎还含着东西一样。
秦玉卿喝酒之后的记忆虽然模糊不清,但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清楚的,当下悲愤交加,恨不得以头抢地,直接死去。
他转动着脑袋,观察着周围。
这房间大得惊人,几乎和他家客厅差不多大。他想起身离开,可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哪怕是挪下床都困难,更何况是四处走动。
房间左边放着一座精巧的实木落地钟,指针指示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多。
已经错过上课时间了。
秦玉卿闭了闭眼,用力咬住自己嘴里的软肉。
咔哒一声,实木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
“哦,你醒了。”男人扯过床头的软椅坐下,从胸前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在本子上边写边念念有词道:“小屁孩儿第七号情人,下午…”说着抬眸看了眼座钟,继续写,“两点零九分,苏醒。”
然后收起笔,从下摆口袋里掏出温度计,甩了两下,递到秦玉卿面前,“量下体温。”
秦玉卿把头撇到一边,说:“我不是,情人。”
嗓子哑得吓人。
“我就随口一说。”那人很无所谓地回道,“我劝你还是量下体温吧。不过被玩儿成那样,发烧是必然的,不测也没事。”
秦玉卿一怔,他知道?随机恼羞成怒地喊了句:“出去!”
自己身为男人,更身为一个老师,被自己的学生强奸了,现在还被一个陌生人知道这件事,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死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