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阳台靠内那侧,窗户倒出她的身影,纤细高挑,眼里却又带着讶异。
“你问这个干嘛?”她盯着裴即白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点什么,阳台没有开灯,靠的是房间里透出来的一点点光亮,她什么也没从他脸上看清,他在她眼里只有个大致的轮廓。
“伸手。”
又是这句话,冬青往后退了半步,把放在身侧的手藏在伸手,固执地拒绝:“不。”
为什么只要是他说的,她就一定要照做,冬青不喜这样的自己。
他总是这样,诱发她的愤怒,又启蒙她的爱意。
裴即白没在意她的态度,向前一步,绕过她的腰,从她身后牵过她握成拳的手:“松手。”
冬青用力,指甲掐进肉里,她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就是不想松手。
这种感觉,像极了爱慕着他,不肯松开。
裴即白抬起另一只手,掰开她攥得紧紧的手,冬青原本的固执,在他触碰她手的那刻,瓦解。
手被他一点一点地打开,裴即白将一盒东西放在她手上,说:“你如果不松手,我怎么给你。”
掌心搁着的是盒药,消食用的。
裴即白松开她的手:“胃不好,就不要吃那么多,冬青,不要贪心吃那么多。”
他的语气像极了过去。
冬青拿着药,手放回身侧,与他对视:“我不贪心。”
她的固执烟消云散,声音不大,语气轻柔。
对面的裴即白听到她的声音,愣住,胸口发闷,张嘴想要说什么。
客厅有人举着手机灯晃过来,冬青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裴即白的神情。
“你们怎么不开灯?”声音从门外响起,很大声,盖过裴即白说出口的那句话。
冬青问:“你刚说什么?”
裴即白看着她的脸,半晌没说话,冬青以为他不会开口,往前走,手扶上推拉门,与他擦肩而过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可我贪心。”
冬青手从门把上放下,别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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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津作为柳城众人皆知的纨绔,桀骜难驯,玩世不恭,身边的女人如过往云烟。
他以为自己会在这黄金窝里享受完这一生,却不想因为作得太过火,惹怒自家老头,连夜被绑到明村那个不毛之地。
饿了三天以后,他选了村里看起来最有钱的一户,打算点个餐。
里面的女人开门,红裙雪肤乌发,明艳动人,睥了他一眼,红唇轻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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