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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第1页)

像是专门等着余容的。余容走进去,他脚上的拖鞋和这一身装扮格格不入,但此时他并没有注意形象的心思。他开口:“魏……先生。”“少爷”两个字在嘴边悬挂片刻又收了回去,这种时候他不敢触犯魏远之的逆鳞。魏远之没有转头看他,只是将剩下的半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里,又加了几块冰进去,才缓缓开口。“你儿子睡了?”余容毕恭毕敬,低着脑袋现在门口不敢进来。他虽然不爱言语,却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本不该活得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但为了儿子,只能向眼前的男人低头。“魏先生,宁宁他真的很懂事,我可以把他从幼儿园接回来后就让他呆在卧室里,绝对不会再乱跑,更不会出现在您面前。”这看起来是个合适的方案,但魏远之却不同意,“不行,必须送走。”余容道,“魏远之,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但宁宁只是个孩子,求你别为难他。”他说话的尾音都是颤着的。余容自认为他是个有骨气的人。可在魏家呆了短短几天,他就发现什么所谓尊严、骨气在权势面前不过是尘土。别人一扬袖子就不复存在。他寄人篱下可以受委屈,甚至是侮辱,但他不能让宁宁跟着他一起受欺负。他只是个孩子。魏远之并非铁石心肠的人,但他一想到余容是他父亲的人,这个孩子还不知道是他和谁的野种,心里就一阵不爽。他倒是要看看余容为了能在魏家生活下去,到底能下贱到那般地步。他勾勾手指,像喊一个玩物那般,“过来。”余容直起身子走过去。就算今天魏远之要他爬过去,他也不能说一句话。魏远之心里并没有多少侮辱余容而得来的快感,反而看着这副绝美禁欲的脸上浮现出的痛苦,心里无端生出几分心疼。为什么会心疼呢?“求人就要拿出你求人的态度。”魏远之悠闲地品了口红酒。再看余容,已经跪到了自己面前。他的表情满是隐忍,如同对面的是他的仇敌般。魏远之看着余容微闭着的眼睛,勾起他的下巴,冰凉的指尖在他的眉眼间划过去,“睁开眼。”余容顺从又听话地睁开眼睛,像是个任人玩弄的傀儡。“做什么都行?”魏远之心情大好,带了几分鄙夷的笑,“包括张开腿像个婊子一样让我干吗?”余容狠狠瞪了他一眼,抖着嘴唇不语。“那么,如你所愿。”红酒顺着余容的领口流下去,划过他白皙的皮肤就像在白瓷开出了嫣红的花。酒是刚醒过的,里面加了不少冰块,余容攥着拳头忍不住颤抖。魏远之就那么看着他,不动。过了几秒,余容跪在地上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低头把魏远之的阴茎含了进去,给他口交。对于余容这样有洁癖的人来说,那轻微的腥味几乎让他作呕。可是他还是卖力地一下下吞吐,舌尖不时舔舐着,但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吞了一半便又只得吐出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嘴巴里塞得满满,看似经验丰富,实则十分青涩。他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即使是在五年前的记忆里,也没有这样的记忆。魏远之仰着头靠在沙发上享受,闭着眼拼着高脚杯里仅剩的一口红酒。品完了红酒,就该品品眼前这杯烈酒了。魏远之放下杯子,大手放在一片绒软的头发里,按着余容的脑袋,让自己的大家伙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唔——!”余容没有半点防备,更没有反抗的能力。他此时就像一只宠物在讨好着主人。那东西几乎插到了他的喉咙里,承受着魏远之凶狠的肏,喉咙火辣辣地疼,眼泪直流,甚至几次干呕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余容只觉得脸部的肌肉都僵硬住了,只剩下被动的机械运动。当魏远之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时,余容已经麻木了,张着嘴还拼命想上前去吸。魏远之射了他一脸精液,点滴白浊在余容的脸上成了一个个屈辱的烙印。将他烫伤。余容还跪在原地喘着气,鼻边是浓重的雄性气味,他刚要去擦,便被魏远之压到了沙发上。恍惚间,衬衣也被褪了下来扔到一边。继而有冰凉的触感划过身体,是魏远之把醒酒器里剩下的红酒尽数倒在了他身上。冰凉的红酒顺着他的胸膛流到了小腹。接着是大腿上。在雪白如瓷的肌肤上显得妖艳而美丽。魏远之变态似的舔舐着他身上的液体,粗糙的舌苔碾压过全身,还时不时噬咬他的骨肉,咬到敏感的地方余容就会像触了电一般全身颤抖。魏远之尝够了味道,便把人压在沙发上,提着腿对准湿漉漉的小穴蓄势待发。“果然又贱又骚,还没碰你就流了这么多水。”魏远之道,“我对死尸没兴趣,最好拿出来你求人的态度,不然你儿子”本来几乎沉浸在情欲里的余容瞬间清醒,脸上满是屈辱。他张了张嘴唇,绝望地闭上眼,脸上挂着刚才的泪痕,“求你”“求我什么?”余容滑动喉结,耻辱在他的脸上写满,漂亮的脸蛋此时镀上了一层绯红,连耳根子也因为情欲红得滴血。魏远之说得没有错,他真是又贱又骚。平时装出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又如何,还不是被男人碰一碰就敏感得求人上。余容对自己这样的身体近乎绝望,咬着牙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几个字,“求你插进来”魏远之满意地笑,扶着巨大的阴茎插进去。余容痛苦地闭上了眼。却抑制不住地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被欲望点燃的他就像个无耻的男妓,连声音都是勾着人的媚。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两次,第二天魏远之下楼时看到余宁正在自己啃面包,嘴里鼓鼓的,嘴角沾着果酱,右手边上放在一杯牛奶。他见了魏远之没有昨天那么怕了,也许是余容教导过,他见了魏远之乖乖喊了声叔叔。魏远之不见余容,也不见魏绍元。他问余宁,“你爸爸呢?”余宁垫着脚尖努力够着牛奶喝了口,舔了舔小嘴唇,“在睡觉。”魏远之一看手表,这都七点了。平时余容五点多就会起来准备早饭,打扫客厅,伺候魏绍元起居。他又问余宁,“那谁给你准备的早饭?”余宁黑秋秋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既有好奇也有恐惧,小声道,“宁宁自己。”“宁宁也给叔叔准备了。”说着,他指指厨房桌子上的盘子,里面放着两个干瘪的面包片,显然是直接从冰箱拿出来的,上面涂着乱糟糟的果酱,像是鬼画符。盘子四周还有洒落的面包屑。魏远之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煎蛋也没有早餐火腿,他简直怀疑这种东西真的能吃吗?魏远之把干瘪的面包加热,端着盘子坐到余宁对面,目光审视着他,“你叫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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