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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页(第1页)

旁边坐着的陆垂垂瞥了瞥嘴,还带着点恨意,“还说人家呢,也不看看自己办的什么事儿,我们邀请你来是来吃喝玩乐的,不是让你带着夫君来这炫耀的,你倒好,把人往这一杵,谁还敢放得开。”朱颜对陆垂垂的话有些不解,“什么意思,信函上不是说了要我带着夫君一同前来吗?怎么这时候又怪起我来了?”“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是真糊涂还是装傻呀?”陆垂垂鄙夷地打量了一番朱颜,压低声音道,“我们那只是客气客气,谁让你真的带人过来了,况且,若真是想请他一起过来,还会让你亲启信函?”“这……”朱颜无语,她确实没想到这么一层。“依我之见,你最近就是办案办傻了。”陆垂垂狠狠指了一下朱颜的脑袋,“都不跟我们一条心了。”“哪有……”朱颜为自己辩解着,随后看了一眼沈渡。沈渡倒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坐在正座上,有意无意的吃一口菜,喝一碗酒,也挺惬意。许是酒劲有些大,几碗酒下肚之后,大家才开始放得开了。刑部的一个衙役咕咚咕咚地喝了一碗酒,随手一抹嘴,看着江明说道,“江班头,我家有个亲戚最近死了儿子,他说是死状特惨,要我们刑部一定要为他儿子申冤呢。”一听此言,江明神色有些挂不住,“兄弟喝多了,这么多官都在这呢,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真正的大官都坐在上头,你要真有冤情啊,就去找大人们说。”“别别别呀!”那个衙役喝的有点上头,也不顾及江明的阻拦,接着开口道,“你听我说完,据我所知,他的那个儿子呀,纯属活该,找谁不好,偏去找一个娼妓,而且还和一个她死在了一起,你说这是不是活该啊?”一听此言,在一旁与陆垂垂打闹的朱颜瞬间头脑清醒。就连喝闷酒的沈渡也是手中动作停顿,听起了那个衙役的讲述。“这……这我哪能知道。”江明很是无奈,他以为这个衙役喝多了,想要把他送回去。而就在这时,陆垂垂突然喊道,“等等,你们刚才说什么?”就连陆垂垂也发觉这个衙役所讲之事与最近案子有关,在场所有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说话的衙役也愣住了,或许是酒劲儿太猛,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错了什么。神情不解的看了一眼江明之后,又看向众人,“小的可是说错了什么?”“把你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一直不说话的沈渡忽然开口。那语气就像是冬日寒风,直接驱散衙役的酒意。那衙役清醒过来,连忙跑到中间单膝下跪,抱拳言道,“大阁领恕罪,小的……小的不知道说出了什么,惹怒了大阁领,还请大阁领饶了小的这一次。”沈渡语气清冷,辨不出喜怒,“我让你把刚才的话接着说下去,并无怪罪之意。”衙役努力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恍然大悟道,“大阁领所言是指我那个亲戚的儿子?”沈渡没有接话,表示默认。新疑点“是这样。”衙役接着说道,“我那个亲戚是个诗人,他们一家本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那个亲戚是通明馆的常客,却没想到他没出事,倒是儿子在这种场合之下送了命。”在一旁听着的朱颜眉头紧皱,“你是如何得知死者的身份?”“回夫人的话,他儿子死的时间并不长,刚开始都是以为他是失踪了,可一直到前些日子西明寺挖出一对尸骨,我们找人认尸,我那亲戚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他的儿子,而另一个就是通明馆的娼妓。”前些日子发现的尸骨,他所言应该就是指绿云的那一对尸骨了。朱颜微点头,又一对尸骨的身份有着落了。回到沈府,两人再次讨论起案情。“绿云和那个诗人的儿子,据荣追所言,那个男子名唤苏牧,年龄二十,自从绿云来到通明馆之后,苏牧便常来看望,他一直都是绿云的恩客,所以就当两个人失踪之后,荣追也不以为然。如此看来,荣追确实不是凶手。”朱颜说出自己的看法,一旁的沈渡也是微微点头,忽的,沈渡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有没有觉得从四五年前,到现在的案发之中,那些被害之人都有一个循环性的一个小细节存在。”听得沈渡一言,朱颜眉头紧锁,“什么细节?”沈渡起身,“这些人的年龄明显在下降,又或者说,凶手是故意为之。”朱颜眉头锁得更深,得沈渡这一提醒,她才回味过来,事情果真如此。“那……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吗?”朱颜还是有些不理解,死者的年龄在下降,这能说明些什么?“什么样的人最需要年轻人?”沈渡将问题抛回给朱颜,“你假设一下,有什么样的人最需要年轻人的心?”“所有受害者都被挖心,而且受害者年龄在下降,难不成这个凶手已经年老?”朱颜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沈渡没有直接否定朱颜的猜测,也没有间接同意,只是皱着眉锋,似在喃喃自语,“若真是如此,可就有些不好办了。”“什么意思?”朱颜接着追问。而沈渡则像是意识到自己话多一般,连忙以轻咳掩饰过去,“没什么,我只是在猜想,如果凶手真的按照这样一个逻辑性来杀人,那么接下来如果要作案的话,那么目标者会是什么人?”“年龄偏小,和妓院有关的人。”朱颜义正言辞道,“从事发到现在所有的死者都和妓院有关,就算凶手再准备杀人,那也绝对和妓院脱离不了关系。”沈渡点头,两个人终于把话题聊到了一起。“既然我们有了方向,抓人就不难了。”沈渡淡淡的说着,随后用深意的目光看着朱颜,“这么些时日,我们都辛苦了,今晚就好好休息。”一听此言,朱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双手抱胸后退几步,“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决定要与我同眠?”“有何不可吗?”沈渡打趣的看向朱颜,他觉得朱颜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有趣的孩子。“当然不可。”朱颜毫不犹豫的制止,“女皇所给的时间不多了,况且我的小命在你手中也没有多少日子可活,看在这么长时间我与你一同查案辛苦的份上,就给我留个全尸吧。”沈渡被朱颜的话逗笑了,也不知这个女人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他本没有要轻薄她的意思,而她却主动把话风带偏。“你也是我沈家夫人,就算死了,在别人的眼中也是我沈渡的女人,还要什么清白可言?”沈渡只觉很久没有与朱颜这般打趣过了,今日既然聊起了话题,那他就不妨好好的与这个女人商讨一番。“那不一样。”朱颜理直气壮,“别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咱们自己怎么做是咱们自己的事,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行真正的夫妻之礼,为彼此留个尊重,就算是死了,下辈子投胎也不枉对等咱们一世的那个人。”“你想的可真够长远。”沈渡的语气有些散漫,忙碌了一天,他也确实有些乏了,打趣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准备离去。“你要去哪?”人刚走到门口,朱颜却忽然喊住。沈渡止步,转身看了一眼朱颜,“怎么,不舍得夫君离开了吗?”朱颜看了看床,又不是没有在一起同床共枕过。况且所剩时日不多,两个人躺在床上讨论一下案情,或对案子的进展也有所帮助。“今天的床有些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还和往常一样各睡一边,顺便讨论一下案情,说不定会对案子进展有所帮助,毕竟……”话未说完,朱颜语塞。“毕竟什么?”沈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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