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底下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之后慢慢地,平缓了下来。
骨节修长的手抬起,青年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
黑衣人将口罩摘下同布料一起放进口袋,另一只手开始解青年的睡衣扣子。
动作缓慢,像是耐心切开牛排的美食家。
瘦白的身躯像是被剥了壳的花生,一点点显现出来。
黑衣人帽檐下的眼眸里倒映出青年胸前的小小乳环,眼底暗色涌动。
他低下头,咬了上去。
——
林泉感觉自己有点难受。
自己好像碰到了鬼压床,一会神志清醒一会又模糊不清。
之后他深深地陷入了梦境,梦里被一头大型犬给压着。
那犬十分不安分,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留下一片黏稠的痕迹。
若只是普通的舔砥也就罢了,可那舌头像是带着目的而来,在自己的敏感区域久久停留,不肯离去。
不仅如此,而且还……很有技巧。
“嗯……”
林泉深深地皱着眉,想要推开自己胸前的脑袋。
他也确实伸出了手,随后摸到了一头长发。
发丝冰凉,如绸缎一般在指间滑过。
或许是身上的温度太炙热,摸着摸着,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将脸颊贴上了那片冰凉。
软滑的触感还在继续,逐渐向下……
青年圆白的脚趾紧紧地抓着床单,修长的脖颈天鹅般地仰起。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了压抑的一声,温润动听。
昏睡的青年被打横抱起,送进了浴室。
……
“滴滴……”
林泉按掉闹钟,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了起来。
……头好疼。
昨晚的梦境光怪陆离却又触感真实,让他都有点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来。
他走到等身镜前,见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可疑痕迹。
除了左胸那里像是被蚊子叮咬过一般,微微发肿。
难道自己欲求不满到这种程度了?
林泉满是疑惑。
他在镜子前默立良久,最后还是被闹铃催促着去上班了。
办公室里。
“大概做出来就是这个效果,内衬的话,目前想法是在这里加上绸带固定,到时候您把绸带抽掉衣服就脱落了。”
林泉一脸生无可恋地讲解着。
这件衣服一定不能冠他的名,否则自己在业内的名声就毁了。
“不错,跟我想象的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