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林丰甩开田夏,嫌弃的擦着手,崩溃喊:“哥,我好像被发现了!顾寒生,顾寒生看见了。”
田元白语气一沉:“林丰你先冷静下,什么被发现了?”
“哥,我冷静不了,我带走田夏的时候刮破了衣服,顾寒生肯定发现了,所以他临走的时候才故意提起警告我,哥,怎么办!”
田元白冷漠的脸才有了一丝裂缝,“林丰你别吓自己,他只是看见你衣服破了,没人看见是你带走的田夏。”
田林丰狠抓的了一把头发,“哥,如果他知道了怎么办?”
“林丰。”田元白沉声喊,“田夏是自己失踪的,跟我们无关。”
“看见你衣服破了又怎样,只要我们不认,他没有任何的证据。”
“林丰,做事要沉得住气。”
在镇定的田元白面前,田林丰渐渐地回神,“没错,只要我不承认,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田林丰摸了一把额上的汗,“哥,是我太心急了。”
“嗯。”田元白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
田夏看着田元白的无奈,越发觉得田林丰言行的不成熟和不成熟。但同时她也感觉到两兄弟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回想这几天的种种,她发现几乎所有针对田夏的事情都是田林丰干的,可田夏又明白,其中少不了田元白的怂恿。
田林丰就像是田元白的一把剑,锋利且无脑。
一旦出事,被推出去的定然是这种无脑的角色。
即蠢又自私。
却不值得同情。
田夏的下巴感觉都要被捏脱臼了,可这几天她的表现已经让两人产生了怀疑,她不能再反抗。
但田夏却记下了,这笔账她总会和他们算的。
田林丰恢复淡定,但还是没有放过田夏,揪着领子扯着摔倒的田夏,将她往房子深处推。
房内只有一张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窗户被厚重的门帘遮挡,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墙角摆放着一个超大紫檀木衣柜。
田林丰上前拉开,一股潮湿陈腐的气味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