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脚腕都带着镣铐,清醒时都是绑在四根床柱上,只有睡觉了才被允许松开。
男人走近,放下油灯,取出蜡烛点燃,一滴,两滴,殷红的烛油在娇躯上绽开花样,深紫的乳头被包裹一层红油糖纸,赘着光亮,精致的肚脐倒下整室灼热,烫得精神抖擞。
沉睡许久的身子终于有了清醒的意识。他每一次叫醒的方式都不一样,今天这样的力度算是温柔。
苏醒的女孩隐隐猜到,他的心情不错。
眼罩被揭开,洋娃娃般精致的眉眼缓缓睁开,如大地复苏,如万马止戈,这一室残败都别样生辉。
又是新一夜的开启,钥匙转动齿轮,她听到了命运之歌,夺命又寥阔。
嗅到了男人的欲望,蓬勃喷张,她很满意,他为她而不自控的一切都让她开心。
被撑到极致的嘴角努力微微扯开弧度,一个极具怪异却出自真心的笑。
她睁着好看的眸子,眼里全是予取予求的甘愿。
自由的双腿摩挲着粗绳,湿了又湿的床,她习惯了冰凉一片的触感,不要紧,总会热起来的。
待他燃起来,他和她都会温暖,大汗淋漓的灼热,烫得心跳嚣张。
男人的手指轻挑,将自由的四肢锁定,被肆意拉扯到最大限度,她张开双臂,穷尽全力拥抱整片地狱。
羽毛长鞭扫过身体的每一处,徘徊在潮湿地带,打湿一根羽毛,换一顿抽打。
红色的条痕深浅不一地遍布全身,凌乱迷惑的美感,只有她有。
被口塞束缚呜咽到无力,娇喘都变了味道,更潮湿,更重了,压在心头喘不上气的沉闷。
“想操吗。”低沉的声线压抑地响起,回荡出空灵的重叠音。
女孩轻轻眨着双眸,浓密的睫毛如蝉翼轻薄,她是西伯利亚的蝴蝶,一扇一动,便是飓风。
男人将口塞拿下,长久维持一个动作的小嘴艰难活动,适应着久违的自由。
他不给她任何机会缓冲,跪在她的俏脸上,巨大的阴茎狠狠插入,汁水充沛的嘴儿,比想象中更嫩,更深。
整根吞入不算困难,她吃得极好,丝毫不像是未成年的孩子,她是性事上的专家,把握一切快感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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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知好不好,凑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