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伊太太在庭院里浇花,见伊木森独自开车回来,问:“你们一大早出的门,怎么现在就你一个人回来?”
伊木森眉头一皱,她还没回?
“请帖全都发出去了,我自然邀请了孟家……”
伊木森的脸色瞬间阴沉,想到上午的闹剧。
无法想象一个成年人能在公众场合做出这种举动。从前以为,这世界只有少根筋的景染染才能办到?原来还有同类。
“婚纱照拍好了?”伊太太问。
“没有。”伊木森一脸吃了火药离开。
伊太太诧异,除了在面对景染染的事件上伊木森会失去控制,平时天塌下来都是一副淡漠的死人脸。但自从夏木棉来了,他的情绪明显起伏很大。
伊木森当然注意到自己的反常。
拧开花洒,冰冷的水冲下来,按压下去火气。
酒吧人鱼混杂。
“螃蟹耶,脚八个,两只眼睛这么大个窠,夹夹夹,往后拖——”
猜拳+比划。
夏木棉腆着一张红爆的脸:“我又输了,我罚。”
“行了,喝得够多了,”朱逸群拦下杯子,提醒,“再说你连输十次,老规矩,是不是要那啥了?”
夏木棉嘿嘿一笑:“是哦,要那啥了。”
在包包里摸索着掏出手机。
“这次问、问什么问题?”她结巴问。
“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夏木棉醉得已经意识模糊,以为自己还在美国,萧亦泽的身边,可以无法无天的时候。
她的手机号回国就换了,联系人也都换了一批,首当其列的不再是萧亦泽,而是换成了伊木森。
所以她惯性地摁了第一个——
伊木森将佣人的身体翻过去,以最禽兽的狗爬式进入,抽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