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星闪没有反应过来。
“不单是隔断剂。”祁曜从背后抱住何星闪,他的唇紧贴在她的耳畔,“两个小时大概还是有的,嗯?”
慢着,怎么又翻旧账?
她以为,这件事在床上就翻篇了。
“你怎么还纠结这两小时?”何星闪魂飞天外,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思绪进行反驳,“你、你都折腾多少个小时了,还不够吗?”
“不够。”祁曜轻咬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带着撩人的钩子,还隐含着笑意。
何星闪慢慢地闭上了眼。
虽然万般不情愿,虽然一个劲地告诫自己不要沉迷,不要沉迷,她还是……
这或许就是古语所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和你真是孽缘。”她感慨。
“孽缘?”祁曜低声重复一次,又低声地笑了,“纠缠几辈子,已经不是一个‘孽缘’就能概括的了。”
在浴室闹了两次,浴室自带的烘干功能都烘不干地板的湿滑,两人最终又转移了阵地,回了卧室。
这一次之后她实在扛不住,最后祁曜还出动了治疗仪——她死活不肯用医疗舱,因为医疗舱在医务室,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无法见人。
“你真的要加强训练了。”祁曜叹气,“星舰上的重力训练室要用起来才行。”
他们这一次的目的地是星际联邦的洛多桑星,洛多桑星的重力是首都星的0。75倍,不需要进行重力适应训练,祁曜让她训练的目的是什么,昭然若揭。
何星闪闭着眼,舒服地躺着,祁曜拿着治疗仪,细致地帮她修复肿痛。
听了祁曜的话,何星闪捂住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再说吧。”
她实在是懒得吐槽,她觉得自己已经很长进了好嘛。能承受他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她都快天赋异禀了。
当然,他才是最天赋异禀的那一个,但这话不能告诉他,免得他骄傲。
等他帮她治疗完,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见祁曜收好治疗仪,何星闪轻踢了他一脚,指着机械药箱角落里的隔断剂检测器,说:“检测一下呀,看隔断剂到底过期了多少天。”
“我刚才在心里算了一下,大概过期了53天。”说是这么说,祁曜还是拿起检测器,往手腕上探去,“滴——”的一声响。
电子音开始报读:“非隔断剂使用者……但在一年内曾使用过隔断剂,曾使用过的隔断剂次数为一次,根据记录,距离上一次的隔断期限,已过53天。”
何星闪瞪了祁曜一眼。
心算这么准,刚才还跟她装傻,她就说他这个心机深沉的狐狸一句话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