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啊。”
在签下契约后,她就知道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像这种国与国之间的友好访问,她要出席也很正常。
祁曜的回答还是模棱两可:“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不去。”
何星闪“……”
你到底是想我去,还是不想我去?给个准话行不行?
对上何星闪幽怨的目光,祁曜笑了:“你不说有个实验的数据要重新核对?你最近工作这么忙,再让你去应付他们,就太可怜了。”
他意思是可以不用去吗?
何星闪本就处于可去可不去之间,能不用去,当然更好。她试探地问:“那我就不去了?”
祁曜纵容地点点头。
“但这合乎礼仪吗?”她还是有点担心。
祁曜安抚道:“不用担心,都交给我。”
“好吧。”何星闪被说服了,在这一刻甚至还生出了一种“他怎么这么贴心”的感觉。
祁曜笑了笑,又说起婚礼的事。
想到要再一次重新布置婚礼,何星闪就觉得心肝乱颤,这还要花费多少钱啊?
祁曜被何星闪逗得闷笑不已:“你不用这么心疼,这次婚礼没花纳税人的税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
何星闪愣了愣,没想到他竟然自掏腰包,忙问:“上次也是你自己掏钱?”
祁曜点头:“对。”
得到肯定的答复,何星闪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两次婚礼竟然都是他自己出的钱,想到以后他还要多来一次——跟新太子妃举办盛大的婚礼,她就……忍不住同情。
嘿呀,再来一次,不知道他的小金库会不会被掏光?
祁曜抓住何星闪的手,把玩了起来:“怎么了,笑得这么古怪?”摸了摸,发现她手上没点首饰,“你怎么不戴婚戒?”
“我们又没完婚,戴什么婚戒。”
她的婚戒早在婚礼中断后就摘下了。
婚礼都还要再重新举办一次,婚戒肯定是不戴的呀。现在戴上了婚戒,过几天不还是要摘下交给他,多复杂,简直是多此一举嘛。
何星闪下意识去看祁曜的手,嗯,他的婚戒还在手上,戴着好好的呢。
呃,这就尴尬了。
迎着祁曜似笑非笑的目光,何星闪不知怎的有点心虚,下意识倾身亲了他脸颊一下,试图转移视线,蒙混过关。做完这个动作后,她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