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灼的身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不住颤栗,最后,是大大地吸气声,泄气声……
冷湖的手在他的后庭轻敲着:&ldo;看看你的反应,呵呵,你还不承认,是你色。&rdo;
宇文灼终于呜咽出声:&ldo;呜‐‐你放手,呃‐‐我、我错了,是、是我色……&rdo;
七荤八素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穿好了衣服推出门去,只听得耳边低低一声轻笑:&ldo;掌灯前乖乖地滚回来,让我好好再疼你。&rdo;
屁股被重重地捏了一下,好疼!
宇文灼坐在大殿上听候手下报告各地情况时,后面还是疼得坐不住,死冷湖,口里说得好听温柔温柔的,可是后庭这么进进出出的,这后遗症在第二天明显得不得了。坐在冷硬的紫檀木椅上,简直象是在坐在针毡上一样,万针穿臀似地疼,腰也软得坐不住,难受得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下面说些什么根本听得乱七八糟。
什么青龙坛主叛乱……
等等!&ldo;慢着‐‐&rdo;宇文灼威严地开口:&ldo;青龙堂主陈青,原是本座身边的侍卫长提拨上来的,跟着本座也有十年了,出去才两年,如何就勾结了月华殿主人?&rdo;
&ldo;这‐‐&rdo;第一堂主语塞:&ldo;问话的人说,陈青的话中,已经无法否认了!&rdo;
宇文灼冷笑:&ldo;有多少证据证明?就算是亲口承认,未必也没有被套了话,屈打成招的!&rdo;因为,他刚刚就亲身经历过屈打成招啊!
&ldo;这‐‐&rdo;众堂主惊异地看着他,焰帝一向暴燥,平日遇上这种事,陈青哪还有喊冤的余地,早拉下去咔嚓了,今天居然如此圣明。
已经有同情陈青的人,感动地流泪了。
陈青被抓回来,见了宇文灼,就泣不成声了。宇文灼当殿亲自审问案情,从几个前后矛盾的的供状中,查清了这是月华殿的反间计。宇文灼宣布,陈青升任史俣原职,为第二堂主。
此刻,跪伏宇文灼面前的陈青,看着眼前的主公,从今往后,他可能为主公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15
磨磨蹭蹭地到了天黑时,宇文灼站在焰殿的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想起冷湖的笑容,他心中不禁有些寒战。
可是不期望地,又有一些期待。
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推门进去了。
冷湖抬起头来,不禁有些惊讶,这人怎么这么不知死活,还敢回来。
这边想着,脸上却不露出痕迹来,微微一笑,站起来行下礼来:&ldo;见过主公。&rdo;
宇文灼站在那儿,象是不知如何是好,连口也不敢开了,犹豫半晌,才道:&ldo;你,你,你今天‐‐&rdo;
冷湖站起来,微笑:&ldo;我在画画。&rdo;
宇文灼怔了一怔:&ldo;画画?&rdo;
冷湖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走到书桌边,示意他翻页去看。
宇文灼一看之下,立刻面红耳赤,鼻子中象是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他再一看,居然是血,他流了鼻血。
耳边听着冷湖魔鬼般的笑声,他气怒交加:&ldo;你、你画的是什么鬼画?&rdo;
冷湖很正经地对他道:&ldo;那是我在媚珠阁时的入门教材。&rdo;
宇文灼指着他,气得发抖:&ldo;你、你……&rdo;
冷湖微微一笑,自他身后抱住了他,在他的颊边轻蹭着:&ldo;怎么,你不喜欢吗?&rdo;
宇文灼脸红得象番茄一样,春宫他看过不少,可是这种姿势的,实在、实在是太、太那个了吧!
冷湖呵呵地笑着,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ldo;要不要试试?&rdo;
&ldo;不‐‐&rdo;大声抗议,忽然觉得腰间骤然一紧。
&ldo;不?&rdo;一种极具威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ldo;不……&rdo;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也软弱了许多,带着乞求:&ldo;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睡过……&rdo;
&ldo;呵呵,没关系,我已经睡了一整天了。&rdo;后袍已经被人掀起,臀间忽然一凉,整个人已经被按倒在桌子上,毫无预兆地,后面已经被人强进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