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嘉进屋把自己摔进床里,心跟泡了忘放蜜糖的酸梅汁一样酸。
先是恼晏千虚给皇上进献酸梅汤,又责怪自己乱发脾气。
心里那股乱窜的气憋得他胸闷肝疼。
又情不自禁地在心里为晏千虚开解——是他贪心了,对方又不是他的专属太医,他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皇上效力,不过是一碗解腻的酸梅汤罢了。
气鼓鼓地用拳头锤松软的枕头,就算是撒气了。
晏千虚进门时正巧看到萧清嘉撅着嘴捶枕头撒气。
“听小橙子说,小主生了气,连带着解暑的酸梅汤都不待见了。”
萧清嘉专心致志的生气,没听到晏千虚进来的动静,甫一听到人声,吓得一激灵。
新仇旧恨一起,他转头怒目而视:“我没有!”
晏千虚把药箱放到一边,牵起萧清嘉的手:“捶枕头倒不如来锤微臣。”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对方细嫩的手背,萧清嘉从尾椎骨窜上一股酥麻感,身子差点软了下去。
萧清嘉手上那块皮肤被他擦得红如腊梅,晏千虚眼中闪过兴奋。
他一把把萧清嘉拽入怀中,搂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攥着萧清嘉的粉拳往自己心口砸。
“根据力度,也好让微臣知道小主吃醋的程度。”
萧清嘉被他禁锢在怀中,眼波横去,犹自嘴硬:“谁吃醋了?”
自己不过是讨厌皇帝罢了!
晏千虚哼笑一声:“口是心非。”
有人一笑坐生春,萧清嘉盯着晏千虚的笑颜发痴。
若问世人,有一俊俏郎君心悦自己,如何能不倾心?
晏千虚也脱掉自己的衣服,两人的衣服横七竖八地躺在一起。
伸手将窗帘散开,遮住外界的窥探。
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榻上,晏千虚抱着萧清嘉,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
软嫩的臀瓣压在对方坚硬的大腿肌肉上,微微苏醒的巨物卡在臀缝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萧清嘉手脚发软。
晏千虚手指灵活又熟练地解开萧清嘉的宫装系带,难得一见的美色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淡樱色的乳头缀在雪肤上,平添一丝纯真的艳色。
香温玉软在怀,晏千虚浑身的肌肉绷紧,眼中欲色渐浓。
才从美色晃神中清醒的萧清嘉拢着摇摇欲坠的衣服,捉住晏千虚手臂,吐气如兰:“你不是不操我吗?这又是在干什么?”
男人蓄势待发的模样,令他害怕又兴奋。
晏千虚的手覆上平坦的胸脯,乳肉比杏仁酪还秀色可餐,素日懒散的声音有些沙哑:“小主这里已经有微臣的影子了。”
他说的是萧清嘉心里有他,手却不安分地捏着乳肉。
乱了,心跳彻底乱了。
他咬着下唇,挺着胸让晏千虚玩弄。
“小主生了闷气,微臣作为您的太医,是该为小主好好排遣一番。”
话音刚落,晏千虚叼住乳头,轻轻研磨,舌尖戳刺乳孔。
乳肉被含住,粗糙的舌面扫过被咬得红肿的乳头。
萧清嘉嘤咛一声,身下花穴沽出潺潺细流,打湿了亵裤,隔着衣物和热气腾腾的硕大阴茎遥相呼应,敏感的身体更加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