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敛抿嘴冷哼,气场十足,极其嚣张道:自然是送我最喜欢的东西。话说,你和向向又是什么关系?
向向?真他妈的有脸喊。
几个男人这回都被刺毛了。
望帆远缓缓站起身,他那张脸俊白,没有表情的时候就显得异常森寒。
他以往就杀伐气息极重,虽然现在勉强收敛了气息,可是野性难藏,一旦勾起,必是血海翻涌。
不相关的人滚出去。
顾敛像是才发现望帆远般,虚礼了一下:哎呀,原来是殿下,失礼了。不过殿下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是不相关的人?
望帆远看都不看一眼:因为你不配。
听到望帆远出声怼了顾敛,燃坤得意一笑重新坐了回去。
坐下以后,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望帆远说瞿东向是他的女人,那么瞿东向是不是看上了望帆远?她喜欢望帆远这样类型的?想到自己的脾气性格和望帆远截然相反,燃坤泛起了一丝烦躁。
不行!他以后也要学着深沉一点,要面无表情。
燃坤整了衣物,把背挺起,坐的一本正经的开始装深沉起来。
山下的男人们正热闹着,山上的一对男女也在热闹又热又闹。
山中静,风微凉,可日当午时,烈日暴晒,无遮无掩的更是晒的令人抓狂。
瞿东向双手吊在树梢,动也动不得,她感觉口渴缺水,可下面那张嘴偏偏还在流水,极其的不争气。
无奈经不住这般磨。
充满弹性的肉穴被狠狠扒开,很有生命性的张嘴主动迎合着送来的硬物,贪吃也不分对象。
湿的好快。小东东厉害啊,伤的这么重,依然兴致勃勃。身下传来逸骅的轻笑声,语气四平八稳,好似再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吐水的肉穴似乎能听得懂话般,抖动着又泛滥了一些。
呵呵,有意思。小东东就是靠这玩意吸引下面那几个男人的?水可真多,真是又骚又贱。弯身埋首在瞿东向双腿间的逸骅取笑的更加放肆。
他手指缠着帕巾,帕巾终是有些粗糙,摩擦着内壁嫩肉,那异常酥麻的使得折磨翻倍。
瞿东向百味纠缠,她又痛又痒又麻。
滋味太多,反而不好受,她双眸泛起了一股湿气,没来的由的就是心里面不爽快。
若是换了平时,她身强体健,心思活络,大概还能想出主意和逸骅大战三百场。
可是如今重伤,因为刺痛而麻木起来的神经就异常脆弱。
她想起自己鬼门关闯过,围着几个变态受此折磨,身心疲惫的时候格外想着家。
她想着爸妈,想着自己家,想到一个人孤立无援的要在这里和这些变态们玩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