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撑着起床,却感到一阵晕眩,甚至仰头时候,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
这是病了?
又完全不像,就好像自己轻飘飘的,欲生欲死,好像能飞。
不对劲!这是迷幻的状态!谁他妈的在他身上打了致幻剂?
燃坤自认身手不差,何况海中之王,他不是浪得虚名。谁能在汪洋大海上潜伏进来对他下黑手?
燃坤两脚疲软,连双手都在颤抖。而且他觉得手异常疼痛,手腕处火辣辣的,像是被粗糙的东西来回拉扯过。
可细看手腕却毫无伤口。
燃坤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如刀在内,割着嗓子般,滴血饮刀。
这他妈的的是谁拿刀子捅他喉咙了?
燃坤越想越觉得怪异,直到自己床停伫了一人。
谁?
眼前感到虚影重叠的燃坤努力睁开双眼,模糊中似乎是一个女人,笑着看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瞿东向!怎么可能?昨天他畅快地在她身上玩得很彻底。
最后他将她吊起来用鞭子抽晕了。
怎么会跑到他床边,还毫发无损的样子。
你燃坤张了嘴,声音沙哑得仿佛吞下了沙子。
我劝你还是别说话了。昨天你拿多少根假阳具捅我喉咙的?你应该伤得不清。何况脸被抽了十几下,肿成了包,说话也含糊不清。瞿东向似乎很好心地将燃坤扶起,然后还贴心地给他后背垫好了枕头。
燃坤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奈何一张嘴就觉得喉咙在滴血般疼痛,只能作罢。
后背火辣辣的疼,关键是他羞于启齿的部位也在痛。
昨天明明是他教训了瞿东向,怎么反过来变成了他今天也遭罪了?
似乎看出了燃坤的疑惑,瞿东向心情大好,她两脚蹬掉了拖鞋,整个人挤上了床。
过去点,让我歇歇,昨天我装模作样陪你玩了大半天也挺累的。
被瞿东向一挤,燃坤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他瘫软在床上,致幻剂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破坏五感,几乎把人掏空。
瞿东向冷眼相看,哼了哼气问道:这回轮到我问你了,舒服吗?
拿这些玩意玩女人,你也就这点出息。瞿东向伸手轻拍了下燃坤脸颊,笑问道:是不是觉得脸特别疼?你昨天打了我多少下,今天就都反应在你身上。
怎么会这样?
燃坤满脑子惊疑,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昨天玩了半天,居然都玩到了自己身上?
一把揪起燃坤,瞿东向眼中冒着火花,盯住他双眼,一字一句道:不要乱骂女人骚,女人贱。我告诉你,那些都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怎么,你们鸡巴翘起来,硬得发胀,缠着女人时候不像条狗吗?大家彼此是畜生,没谁高人一等。
瞿东向霍然松手,燃坤重新瘫倒回床上。是瞿东向做了手脚!燃坤的眼神森寒而可怕。
吃了一亏,就能长上一智。鹿死谁手,大家还没玩好。
瞿东向当然知道燃坤不会服气,她当初对付燃坤这种人渣变态,想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些被他玩虐过的女人的痛苦,终将要让他自己尝试一下其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