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一言不发准备武器,只有在零翌无法察觉的角落,眼底才会划过幽暗的光芒,随后又静静地没有波动。
零翌有了自我设定这件事情,他当然会防备。这也意味着零翌的话半真半假,机器会学人一样动了脑子,就狡猾了,而且精于计算的机器脑子更加可怕。
可是零翌的话却深深吸引了他。
杀光所有和瞿东向有关的男人,让她只属于自己。多么令人诱惑、令人心动的提议,笛安按住了血液中沸腾的独占欲,零翌替他铲平障碍,他会亲手销毁这个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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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云薄觉得这日他喝大了,他素来酒量超好,也不知今日夜晚怎么的,大概身边搂着的男孩长得俊俏,或者是这样纸醉金迷的日子反复过得太过麻木,总之他喝得居然不省人事。
清早醒来的时候,望帆远头疼欲裂。感觉自己昨天是喝了假酒,居然一点意识都没有。
望云薄起身,盖着的被子滑下,露出一大片他赤裸的上身。
望云薄心头一惊,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他能察觉到床上另一侧躺着人,是昨天那个男孩?
望云薄暗自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谁昨晚对他下黑手,居然没弄死他,反而弄个男人到他床上。有必要吗?
他的名声都荡入谷底了,多个亵玩男童罪状?顶多更臭一点罢了。
想明白后,望云薄恢复了常态,勾起了坏笑,打算看看对方到底给他整出了什么戏码。
另一侧的人似乎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地裹着被子,看不清容貌。
望云薄眼珠子一转,起了坏心眼,他撩起了被子,一头钻了进去,悄悄摸上了身侧那人的小腿。
小腿修长,细腻光滑,手感还不错。
望云薄顺着小腿蔓延而上,来到了胯间。
一把抓鸟,掏他个釜底抽薪。
奇怪?怎么没鸡巴没蛋?
望云薄在那人胯间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鸟,黑漆漆的,他又看不见。
不会是个还没长毛的幼童吧?
望云薄惊地直接掀起被子,此时躺着的人也有了动静,睡眼迷蒙地半睁着眼抬头看向了他。
怎么会是个女人?
望云薄惊得手脚后撤,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床下。
讨厌一大早摸人家。色狼!那女人睡得还有些迷蒙,撅着嘴,扬着手娇骂了一句,说话间还扭动了一下胯间。
你你谁啊?望云薄吓得不轻,怎么他床上会躺着个女人?
讨厌。昨天晚上你可是搂着人家抱抱亲亲都不放手的,就说男人都是这种贱样,哼那女人伸出手指,对着望云薄裸露的胸膛,指啊指,划啊划的,她每次划动都能让望云薄脸色白上一分。
到底谁他妈的这样整他?给他弄了个女人在床上!
掩空来?不可能啊,他若得手肯定弄死他啊。
望帆远?那狗崽子有那么无聊吗?
燃坤?那毛小子肯定会切了他的鸡巴报仇啊,还会好心弄个女人给他?
那女人似乎还没察觉到望云薄惊恐的表情,整个人柔软无骨却又力大无比地扑倒了望云薄,跨坐在他身上,嘟囔着嘴道:我亲爱的小薄薄,亲亲么么
眼看那女人撅起的红唇快要落到他脸上,望云薄彻底绷不住惨叫一声道:我靠!你到底是谁?
许是外面听到了动静,来了人小心踱着步子过来。
来的人还不少,统统恭敬地在外头弯身低头问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了?
什么?太子殿下?
啥意思?他一晚上还返老还童不成?
望云薄这才定下心来打量了四周,周围雕栏壁画,金丝锦绣,富丽堂皇,正是他做太子时候的寝殿。
他这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