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执倒不是为看脸而去。
“公子,荷包。”
越执声音也大,然而台上却突然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他的声音被台上的盖了过去。
“公子!”
无人应答,越执心觉不对,转而看了看那小二,虽鞠着半身,可手却始终有意无意的摸着中袖。
他的手垂着,像是放了什么东西似的。
越执招了招手,那小二便立刻迎上来。
“梨花酿有吗?”
小二点头。
“帮我给哪位公子送一壶去。”
越执始终看着那方,方才有个小贼一直贴着那公子坐着,若是不出意外,他是要莫了人家的荷包。
只是……
手怎么看上去不甚规矩?
那公子看着倒像是好欺负似的。
越执在方才提醒那公子时便猜测这戏班子恐与那贼人有勾结,他故意叫小二去送梨花酿而那贼人却有恃无恐的模样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岂有此理。
越执塞了一大口梨花糕,尚未来得及的急咽下却见着那小贼已然掏出一枚银光闪闪的刀片来。
小贼!
越执迅速起身,却未留意衣带勾在桌角上,只一用力,木桌被他带的动了动。
“我,操……”
越执腰撞的生疼,龇牙咧嘴的也顾不得公子不公子的,只爬起身捂着腰。
“啊啊啊啊,疼疼疼,你放手放手,疼!”
越执暗自腹诽,自己还没闹呢,谁倒是挺自觉替他叫嚷了出来。
他抬头,方才看他的人都转了方向,那人群中央分明是方才那被偷的白衣公子。
那公子兴致正高,只当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倒是那小贼如一只待宰的鸡被一黑衣男人揪住脖颈。
臂力不错。
腰间那块肉疼的厉害,他念起花生米丢进嘴里。
那公子不是普通人。
越执心想着。
那黑衣男人方才并不在他身侧,想来是暗卫,这世间能如此光明正大豢养暗卫的怕是再寻不出第二个人了。
许伯容。
越执对这名字带着与生俱来的亲切。
他看了看桌上的一坛酒,拿起便要向着那许伯容走去。
“子衿?!”
他被人拉住,不用转头,只听所以也能猜出一定是奇叶。
“子冠。”
“你怎会在这里?”
越执哑然,他不能说。
他不愿于奇叶待在一处,并非不喜他,可越想到要与他在一起心中便越发排斥。
只是假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