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给我”
女子倒没想到前一刻还病怏怏的越执突然如老虎似的一脸的吃人相,他赶紧将玉佩扔了。
“小越执醒了?”
是姜柳居的声音,入了玄关便让女子退了去,越执反复探看手中玉佩看了好一阵才将玉佩带上,姜柳居见状只道:“玉是好玉,可你戴错了地方。”
“要你管?”
越执心里还有气他见谁都烦,故而也不管来的是谁。
“可这是我的地方。”
“那我走就是……”
“不想要回你的兵符了么?”
“什么?”
越执装作不知姜柳居在说什么心里却疑虑颇深,警惕在心中升起,环顾四周唯有烛台靠他最近。
“啊,我是说你父亲留给你的兵符,不想要了吗?”
“既是我父亲留的东西你就该直接给我。”
“我并没有带在身上。”
“那就等带了再给我。”
越执只当他是试探,当初他埋兵符时姜家一门都遭了难他并不信有人会发觉他在静心亭藏的东西。
姜柳居撇了越执看过的烛台一眼。
“我只是顺口提了一下牧自邯你就这么急着出来,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你却想着要怎么逃吗?”
“我离开不认识的人家里,算逃吗?。”
姜柳居浅笑。
“入我姜家,莫要再打那郑氏的主意。”
南都姜家的修书院几乎影响这大半的朝政,越执看着眼前这公子哥那没正形的模样,他倒是敢开这个口。
“我偏就喜欢那郑国舅的大方豪迈。”
“你是说我姜家小气?”
越执摇头。
“姜家也是大家族,不过规矩太多承业不喜欢,今日姜公子对承业的恩承业都记得,来日若姜公子需要承业承业也一定竭力相助。”
越执去意坚决,姜柳居也就不多挽留,待越执出了门后方才的红衣女子才从屏风后走出。
“看的清楚了?”
“是。”
女子颔首。
“他早年闹那梨花江宴时被人削了大半的衣袖,因而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左臂有三角痣那是旁人仿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