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越多,就越难控制自己的心思。
“可柳少师是讨厌……”
讨厌我。
讨厌……我?
这段时日他总想着许伯容的事,便将柳宏志这个人抛之脑后,他记得生前柳宏志虽也不喜他但绝非刻薄之人,更不是会为测忠心而有意让他一个稚子丢命之人。
除非……
“太子,柳少师恨的是越执吗?”
他用了问句,意思确已是肯定的,他本想许伯容或许会安慰他两句,但也坐实了真相,却没想到许伯容竟变了脸色。
越执造了反,柳宏志恨他也是情理之中,可许伯容这般表情是什么意思?
“太子?”
“嗯。”
“承业想求个答案,否则心里有事就会夜不能寐!”
他理所当然,可许伯容却不愿再说,他只得妄自揣测。
“莫非柳少师恨越执是因为伯引?”
许伯容急急呵斥越执,却让越执坚定了自己想法。
可伯引是承了许伯容的令。
“越执,该休息了。”
不过说了寥寥几句话,夜色竟已至深。
第22章叛变
此夜许伯容歇在越执帐里,与来时一般,只是越执却一夜未眠。
“你怎么像老了似的。”
次日也和来找越执是见着他一副憔悴模样不由得打趣道。
“没睡好呗。”
“怎么,和太子一屋睡的不习惯?”
“那倒没有。”
“哦……”
他语调拉长,看着越执的眼神也变了些,越执倒没留意到他眼里的深意只觉自己困极了想要找个地方再眯一眯。
“我倒是羡慕你。”
“什么意思?”
越执张大嘴打了个呵欠。
“阿曼给我说了很多关于东都的事,嗯……我不会看不起你的。”
也和说完就挥手说去找柳宏志,越执困得不行也顾不得他说了什么,嘟囔着糊弄了两句又倒回了塌上,再醒来时恰好对上柳宏志满怀怒气的柳宏志
“先生?”
柳宏志揪着他衣领也不容他再多说就将他拖了出去,一众人马尚在外等候许伯容见他出来才上了马,又看了看越执,越执被领着后领险些喘不过气来却也清醒了,看着一众人都看着自己就知道是他误了众人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