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许伯容,不去南都姜家,因为他需要的是兵马,而能给他兵马的是西都漠西部。
“太子你……”
“嘘,安静。”
一队骑兵在距离许伯容百米处停了下来,而首领则下马向许伯容行礼。
“首领在我部等您。”
许伯容点头。
“那烦请将军带路。”
他们看起来已是极其熟络,而柳宏志亦更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越执很惊讶,太子自弱冠之年后便久居宫中,他是什么时候与漠西部有所交往的?
一路向西,出了西都安交便是大漠孤烟,柳宏志松了气,又回头看着只能隐约看着一个小点的安交道:“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去。”
许伯容道,又问怀中的越执。
“你想不想去漠西?”
想不想,现在都已经去了,他还有选择?
越执腹诽,回望着许伯容。
“太子救了承业,所以太子去哪里承业就去哪里。”
“那就是不想了。”
理解能力不错啊。
越执目视前方,只觉在这广袤的空间里突然就没有了方向,他不是没来过这里,只是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没有依靠,没有身份,甚至没有自保能力。
“太子,承业以后也想当将军。”
“为什么?”
“承业想要保护太子,当了将军才有能力保护太子。”
许伯容敲了下他的头。
“看清楚眼下的路,不要总想以后的事情。”
越执不满,转过头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承业,你为什么很少提到你父亲的事情呢?”
“因为我没有见过他。”
“不好奇吗?”
越执心道自己能对自己有什么好奇的,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孩子心底总是应该对父母有几分好奇的,便说:“好奇,但是越执造了太子反,承业问太子,太子必然不会告诉承业,柳先生也是讨厌越执的吧。”
“胡说,你只要问我我便答。”
“那太子恨越执吗?”
“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