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眉头紧锁。
仍然一脸阴沉。
牛蛙似乎也并不在意。
继续钓着鱼。
只是。
牛蛙并没有和镇北王提起。
他在聚贤庄听到的消息。
江湖上有许多人。
正准备图谋。
行刺镇北王。
昌安州州城。
昌平酒楼老板孙业礼。
刚刚处理完自己儿子的丧事。
他此时异常的愤怒。
他站在儿子的灵位前。
把身边的人叫了过来。
“我儿子五七已过。。。。。。这件事,也该有个了断了。。。。。。”
“老爷您的意思是?”
“自从聚贤庄在州城开业以来,我们昌平酒楼,就没有一天好过过。。。。。。再加上。。。。。。”
说着。
孙业礼十分痛心的。
看向了自己儿子的牌位。
“你!去找些人,去把聚贤庄给我坐满,然后不点菜,我看看他牛蛙,怎么做生意?!!”
昌安州州城的另一侧。
若曦的府上。
牛蛙正在和若曦讨论画作。
“娘子,在这树上轻轻一点,你看如何?”
若曦看到。
牛蛙刚刚在纸上留下的墨迹。
看上去十分的满意。
“相公,这一点,特别的具有深意,十分的好看!”